芹,反而被沈玉芹打了好几下。
“沈玉芹,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殴打稽查大队的人,也是犯法的!”
孙秀梅也被推了一把,气急败坏地吼道。
沈静言才不会惯着她的臭毛病,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把她踹得趔趄了几步,差点把炉子撞倒。
沈玉芹捂着肚子大口喘息,刚要开骂,沈静言就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扭住了她的胳膊。
“啊——”
只剩下一只胳膊能活动的沈玉芹,扭曲着脸大喊大叫,手臂在空中乱挥,活像一只被惹怒的大猩猩。
“沈玉芹,你最好安静点,跟稽查大队走,事情闹开了,吃亏的只能是你!”
沈玉芹面目狰狞,恨不得一口吞了沈静言。
“来人啊!都来看看啊!搞破鞋的打举报人啦!”
顾知昀和杨子诺两个大男人不好对沈玉芹动手,只能面面厮觑。
世上还有这么愚不可及的人!
沈玉芹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林场的工人和知青都纷纷寻着动静来到了沈静言宿舍。
小小的屋子很快就挤满了人,还有些挤不进来的,就趴在玻璃上,压扁了鼻子往里看。
沈静言突然觉得自己很像是耍猴戏的人,沈玉芹就是她手里那只特别笨拙,还特别不听话的猴子。
沈玉芹见宿舍被围得水泄不通,一双双眼睛都聚焦在她和沈静言身上,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继续大喊大叫:
“沈静言和顾知昀搞破鞋啦!沈静言被窝里藏顾知昀的内裤啦!”
孙秀梅见人们炸了锅一般的议论,拼命挥舞手臂辟谣:
“没有的事!压根就没有的事!静丫和小顾是被栽赃陷害的!”
安子也跟着喊了起来:“静丫姐是被陷害的!顾大哥的衣服是我姐偷了,塞到静丫姐被窝的!”
正乱着,沈洪刚从人群里挤了进来,气还没喘匀呢,就赶忙上前去捂沈玉芹的嘴。
“你还敢胡咧咧!不知道啥叫丢人吗?”
沈玉芹不管不顾地咬住沈洪刚的手,咬得他手背见血。
“谁丢人,谁丢人了?这回是沈静言丢人!她勾搭顾知昀,两个人晚上钻一个被窝,干见不得人的事!”
沈洪刚捂着流血的手,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孙秀梅都替沈洪刚寒心,哪有闺女吓死嘴咬亲爹的?
“沈玉芹,别胡说啊!你一没有人证,二没有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