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兰聪慧,一点就透,但是她向来不具有攻击性,平时连一句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让她揪住别人的把柄去威胁,她是万万做不到的。
她咬着唇犹豫了半天,弱弱地开口道:“静丫,我们这么做不太好吧?这不是毁人的名声吗?”
沈静言却不以为然。
“大姐,你就是太善良太软弱了,所以才会在婆家娘家两头受气,咱们的善良好心是留给值得的人的,不是向这些恶人妥协屈服的。”
沈玉兰揪着衣角:“话是这么说,可……”
“大姐,丁桂香做了没脸的事,早就没有名声了,她那么对你,你还替她藏着掖着?再说了,我也没打算把她的破事告诉稽查大队,咱们先偷偷地拿到她和曹勇苟合的证据,再把证据拿给丁婆子看,丁婆子就是再爱财,为了她女儿,也得把钱拿出来!”
“可是……咱们这么做有点不地道吧?”沈玉兰觉得这是在干坏事,过不了心里那个道德的门槛。
自从她无意中得知了丁桂香和曹勇出轨的事情后,心里就一直很忐忑,几次想劝告丁桂香,可一想到丁桂香压根就不把她放在眼里,自己在丁家不过是个人微言轻的儿媳妇,就把这个秘密给咽下了。
每每看到丁婆子替丁桂香张罗婚事,而丁桂香却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她就只能默默地叹口气。
丁桂香以为自己傍上了大树,曹勇可是镇长的儿子,还是镇上唯一纺织厂的车间主任,当厂长是早晚的事。
丁桂香一直美滋滋地等待成为厂长夫人,可她却是当局者迷。
曹勇要是真的喜欢她,又怎么会让她等待八年呢?不过是花言巧语地哄着她,在乏味的生活中寻求一点刺激罢了。
沈玉兰早就看透了,丁桂香还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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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言对这种涎皮赖脸的人向来都不会心慈手软,她尽力说服沈玉兰,沈玉兰思前想后,终于没有再和自己的软弱妥协。
“他们二人一到周五周六晚上就出来私会,一般都是选在晚上十二点以后,在后院的草垛里,有时候应该也会在别的地方,我就不得而知了。”
沈静言翻了翻墙上的日历,明天就是周六。
“静丫,你打算怎么搜集证据呢?总不能蹲守着他俩,上去抓现行吧?”
沈静言心中早有盘算。
第二天一大早,沈静言拉着沈玉兰来到了供销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