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本来就是历史使然,这就是历史的规矩,人力无法改变。”虞酒儿说道,她没有去评判关于施诗诗的家人,而是选择了从另外一个角度出发,给了施诗诗最后的一点安慰。
“是啊,但是我真的不甘心,我想要改变,可是我却一直没有这个勇气去改变什么,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懦弱,我若是真的真死了,那就真的没有人任何机会了。”
“就在刚刚,你和我说,你让我小心一点,我就开始害怕,他们是不是会伤害我,这里是不是已经不安全了,我第一个想到的念头不是努力去对抗他们,而是觉得庆幸,我想要逃跑,我想要离开这里,我不想和他们接触,我害怕,这是我骨子里的恐惧,我怕他们。”
“他们一直在折磨我,如果不是我装疯卖傻的去找其他人的麻烦,我不会被送来这里,他们最后妥协还是因为舆论的压力,我才有机会逃过一劫的,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折磨我,我睡在地下室,哪里都是老鼠,阴暗潮湿,没有地方洗澡,没有地方上厕所,他们甚至很少给我吃的,好几次我差点被渴死了。”
“那里,没有阳光,没有声音,只有黑暗,还有我自己,那里很臭的,但是我只能在那里,我根本没有力气逃走,我也没有逃走的勇气了,我试着逃走的,但是每次都会被抓回来,而且变本加厉的对待,我真的害怕,有一天,我是不是会死在那里。”
“后来,我终于有机会出去了,我开始闯祸,邻居实在受不了了,他们迫于压力,把我送来了这里,对,还是因为有人同情我,也看到了我身上的伤口,有的人动了恻隐之心,一定要把我送来这里,我才有机会一直活到现在。”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没用,其实我应该慢慢长大的,但是我一直没有这个勇气,我甚至想想要一直在这里待着,看看到底是谁先死。”
施诗诗说了很多,虞酒儿也明白了一件事情。
就是现在段白和施诗诗,其实还没接触过,而且她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施诗诗没有勇气开口,或者有勇气去冲破他们的束缚,主要还是因为那一段时间,在施诗诗的心里留下了我太大的心理创伤,或许这就是他们想要得到的结果。
虞酒儿叹了一口气,说道:“说完了?”
“你会觉得我很没用吗?”施诗诗问道。
“你的家事,我不参与,但是我可以就旁观者的身份给你总结两点。”虞酒儿看着自己的脚尖,把施诗诗说的事情,结合起来。
“一,他们这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