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无聊惨了,宁玉槿自制了一副扑克牌,教香月和香巧斗地主。
香月倒是一教就会,可香巧那技术简直惨不忍睹。而且扫把星超级喜欢她,每次拿到的牌都差到没底了。
宁玉槿和她俩玩了几次就没兴趣了,因为她总有一种想要抢过香巧牌替她打的冲动。可是抢过来看到那牌之后,她顿时傻了眼了:“我斗地主那么多年,愣是没拿到像你这么烂的牌,你是怎么次次都拿到的?”
“我……我……”香巧憋红了一张脸,都愣是没说出句完整的来。
宁玉槿只好拍着她的肩膀道:“这是天意,这不怪你。”
香月在一旁哭笑不得了:“小姐,你再说香巧就要哭了。”
再后来,宁玉槿心血来潮地想学女红,这可把香月和香巧高兴坏了,连忙地使出浑身解数来教她。
因为在她们心中,女红是一个女子的必修课,奈何宁玉槿从来不感兴趣,每次都总有办法把绣样弄得一团糟。
久而久之,她们都不抱什么奢望了。
这次宁玉槿自己提出要学女红,那简直就是天山下红雨啊!
香月和香巧赶紧地把需要的东西全都搬了过来,开始细心地教导起宁玉槿来。
“小姐,线头这样捻一下,比较好穿过去……”
“小姐,下线的时候从背后下,不要在正面留线头……”
“小姐……”
这一次宁玉槿学得真的很认真,认真到她都拿出她研究毒药时候的那股犀利劲儿来了。
不过,有些东西真的是需要缘分的。
一根银针在她手里能玩出一朵花儿来,起手下针干净利落,扎穴刺脉流畅精准。
一根绣花针在她手里就好像有千钧重,怎么拿都怎么不对劲,怎么下针都觉得别扭。
等她好不容易绣完一片绿叶准备拿起来欣赏一下,没想到扯了下没扯起来,香月赶忙地跑过来看,那脸上顿时挂上瀑布汗。
“小姐,你把叶子绣成一条毛毛虫我还能理解,只是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把衣服和绣样缝在一起的吗?”
宁玉槿顿时板起了一张脸,十分严肃地道:“不许鄙视我!”
香月翻了个白眼,赶紧地去给她拿衣服:“我才不会鄙视你,鄙视你显得我智商低。”
这比鄙视更狠好伐!
宁玉槿在软榻上来回打了好几个滚,又郁闷又无聊地嚷嚷:“赵姨娘,你快点搞点事情出来吧,我没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