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啊。
宁玉槿准备一离开香月的视线就将香囊摘下来,香月却明显地看出了她的企图:“小姐,这香囊是驱邪避瘟的,你戴也得戴,不戴也得戴,否则别怪我翻脸不留情!”
这架势骇了宁玉槿一跳,她高高挑起眉眼看她:“若是不戴,你打算对我怎么样?”
香月笑眯眯地说:“我还能怎么办,大不了三五天不给你做肉吃呗。”
宁玉槿顿时破功,再不敢再打什么歪主意。
香月这简直是抓到了她的软肋啊!
她本来就在长身体,再加上晚上蹲马步的体力消耗,最近简直成了顿顿无肉不欢。若是香月三五天不给她吃肉,她觉得她会死的!
正闹着,去领东西的香巧也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当苦力的小三子。
一眼望去,只见一个甩着手在前面走好不悠闲,一个在后面大包小包地拿着步履维艰。
宁玉槿和香月互相看了一眼,都为小三子的未来长长地叹了口气。
香月当即就迎了上去,去接小三子手里的东西:“香巧那个小没良心的,怎么全给你拿了?可怜孩子,快分点给我。”
小三子咧开白牙笑了笑:“不用了香月姐,我拿得起。香巧本来也想帮我拿的,是我看东西不多,便一个人拿了。”
香巧在一边鼓着腮帮子怪委屈:“就是嘛,我也想拿一点的,是他自己不让,怎么就成我的错了?”
“没人说你错,只是说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宁玉槿伸手揉了揉香巧的脑袋,好笑地说。
有个人这么宠着她是好事,这种福气,好多人几辈子都修不来。
香巧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不过眨眼时间她就喜笑颜开地扑上来,亲热地挽住了她的胳膊:“小姐,小三子以后给你用吧,你想让他什么,他就干什么,听话得不得了呢。”
“说你傻,还真傻。”
宁玉槿毫不留情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自家的男人就要自己看好,哪有往外推的?以后可别哭都哭不出来。
就在两人说闹之间,香月和小三子已经将东西全部搬进了屋里。
驱邪避妖的雄黄酒、四大盒子点心、焚烧用的艾草包、还有一个食盒的角棕,以及若干的配着,是每个房里的惯例配置。
香月查看了一眼,顿时奇了怪:“怎么东西比去年少了那么多?而且每年端午,大夫人也会把夏衣一并给发放了,怎么这里也没有?”
香巧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