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槿眼睛将他上下瞥了一眼,一脸嫌弃地说:“他这哪儿是别致啊,简直就是一惊一乍、不吓死人不甘心才对。”
宁元洲立马冲宁玉槿一揖手,赔罪道:“三妹妹我错了,惊着您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回吧。”
宁玉槿轻哼一声,还想说什么,却听一道声音忽地传来:“元洲和三妹妹在说什么啊那么高兴,不如也说出来,让我们也听听啊。”
回头一看,不远处两个人的身影由远及近,轮廓逐渐清晰,豁然是宁元致和宁元枫。
她立马敛了笑,不卑不亢地行了礼:“大哥,二哥。”
宁元洲也一拱手道:“大哥,枫弟。”
宁元致也没有想理宁玉槿的意思,径直地走到宁元洲的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小子,才几个月不见,你就长得比我还高了!”
宁元洲摸着脑袋笑了笑:“可能是我吃得比较多,所以才长得比较快吧。”
宁元致顿时被他这话逗笑了,不由凑过去问道:“元洲年纪也不小了,二叔二婶肯定开始给你物色哪家的小姐了吧?”
“呵呵,大哥真是说笑了。”
宁元致见宁元洲不愿提这个问题,也没多问,直接道出自己的主要目的:“那个,上回我问二叔要的那些东西,二叔这回都有给我带来吧?”
宁元洲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厌恶和轻蔑,脸上却还是笑容满面:“都带来了,已经让人给大哥搬过去了。枫弟上回要的绛县澄泥砚,我去徽州的时候也顺便带了一块回来,都给你们记着呢。”
“好好好,我就说吧,还是元洲最够意思!”
宁元致顿时喜形于色,就连宁元枫听到“绛县澄泥砚”的时候,也有些些许的喜上眉梢。
三个人说着就要回去看东西,宁元洲临走的时候,还没忘偷偷地回过头来,冲宁玉槿做了个鬼脸。
宁玉槿顿时轻笑出声:“这家伙。”
全宁伯府嫡系这一支的人口十分的简单,到老太爷的时候,女儿忽略不计的话,膝下就只有两子,嫡长子宁仲俭,和庶次子宁仲勤。
老太爷死后,宁仲俭世袭爵位,宁仲勤则分支出去,回老家开始经商,每年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带着家人到盛京来。
而每次只要一来,拖来的东西都要满满地装上好几大车。其中包括好几大箱子的真金白银,给各房各太太各少爷小姐的礼物,皮革皮草,名贵药草,绫罗绸缎……什么都应有尽有。
宁玉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