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欣喜,当即迫不及待地确认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宁玉槿点了点头,说得极是认真。
大夫人顿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高兴得显然已经有些失态了。
宁玉槿却很不客气地在这时候给她泼了一盆冷水:“那些东西,先放在府上,等拜堂成亲的那天再搬回王府去。”
“什么?”大夫人一下跌坐在椅子上,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宁玉槿。
宁玉槿看向宁仲俭,问他道:“父亲,您说呢?”
宁仲俭可不是个不明事理的,即便平日里不太管事,可在这大事方面,他还是不犯糊涂的:“那些东西,自然是要随你带回定王府的。”
定王送过来的十里红妆,说起来是聘礼,可给足的是全宁伯府的面子,真正的东西确是给宁玉槿的。
他们府上当初嫁宁玉雁的时候,随行的嫁妆几乎花费了伯府的一半身家,哪里还有能力还宁玉槿一个十里嫁妆?
当然只能将那聘礼的盒子一换,随宁玉槿带回去了。
这一来一往的,东西其实还是归了定王府,只不过给足的是两家面子而已。
不过,这样一来,原本是定王府的财产,却成了宁玉槿的嫁妆,对于这一点,宁仲俭还是十分满意的。
至少,定王表足了诚意,以后若是还有什么身家背景雄厚的侧妃进府,三丫头虽是一介庶女,在定王府的地位也无人能撼动了去。
大夫人听见宁仲俭这么说,顿时脸拉得比驴还长:“今日送来那么多东西,难不成连几十抬都不能留?那三丫头这个女儿,我们岂不是白养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宁仲俭不想骂她鼠目寸光,只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看向宁玉槿道,“你母亲就是这性子,你别介意。”
“我什么性子了?我说的也是实话。”那么多东西,真要扣一部分下来,谁会发现什么?
而且以后这些都是宁玉槿的嫁妆,送不送不都是她的一句话?
哼,哪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不乐意就是不乐意。
宁仲俭见大夫人还在说,忍不住狠狠瞪了她一眼:“你知道些什么?慕容先生走的时候将定王府的人留下,意思是什么还不明显吗?”
“那……那就算不动定王府送过来的聘礼,诸位亲朋好友送的东西,总可以留下些吧?那她也叫定王府的人登记造册是什么意思?”
大夫人揉了揉脸颊,只觉得今日给宁玉槿装笑算是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