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到梧桐院了,宁玉槿都还是很想笑。
想到最后大夫人的表情,她心里就痛快得很。
她不缺全宁伯府这份嫁妆,可就像宁仲俭说的,不论出于什么目的,这该准备的,一分都不能少,看得就是诚意。
若是没有这份诚意,那么墨敬骁自然会重新考虑她和全宁伯府的关系了。
进了屋子,香月已经先回来替她准备宵夜了,这会儿桌上热气腾腾的五味汤圆,隔着老远就开始勾动她的味蕾。
她脸上瞬间绽开笑容,只怕没给香月搬个最体贴奖了:“好香月,你简直太懂我心意了!”
今日在饭桌上,翠兰不知道给她夹什么,香月说什么她就一个劲儿地给她夹什么,结果东西虽然没吃多少,可腻死了。
在这种情况下,能有一碗五味汤圆解解油腻,简直是再爽不过的事情了。
香月端过托盘来给她净手漱口:“小姐你平日里见肉就扑的,今天居然每吃多少,我就估摸着你吃腻味了,回来的路上就想着给你换个口味。”
“我没什么说的了,我只能说这辈子最懂我的人绝对除了你没别人了。”宁玉槿啧啧摇头感慨,匆匆地净了手,赶忙地去端碗。
不先吃汤圆,先喝一口汤。
香月的手艺,简直没得说的,就好像是厨神下凡似的。
宁玉槿吃着吃着竟有些伤感起来了:“香月啊,你貌似比我还大一些吧。”
香月歪着头,不解地看宁玉槿:“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你说我都嫁人了,你是不是也要嫁人了啊?”宁玉槿抬起头来看向香月。
她眉目清秀,脸蛋白净,眉眼间一抹温情,看起来就是个贤惠的女子。
以后不知道哪个男人有幸娶了她,只怕是这个世间最幸福的人了。
香月笑了笑,有些无奈地望着宁玉槿道:“小姐是不是觉得,我嫁人了,就不能给你做吃的了?”
宁玉槿顿时间点头如捣蒜:“香月,你还能更懂我一些么?”
“能啊,”香月一边给宁玉槿调香茶,一边笑道,“小姐不想我嫁,我就盘了头当姑子,一辈子都在小姐身边。”
“那可别!”宁玉槿顿时板起了脸,摇头道,“我添箱礼都给你们准备好了,且还想着,以后也像你催我似的、天天催你嫁人呢。”
香月顿时哑然失笑:“小姐还记得这事呢。”
自从那回宁玉槿说她被念叨出心病以后,她就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