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一家地比较着给她挑选如意郎君。结果呢?”
她嘴角讥讽意味更浓,重重地哼了一声,“结果那个白眼狼嫌弃我娘给她找的如意郎君只是个侍讲学士,在我娘怀我二哥的时候背地里变着法儿地勾-引我爹,最过的时候居然还下了药,想生米煮成熟饭!要不是给我娘发现了,那白眼狼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呢。”
“后来可好了,事情败露了,被赶回家了,被人家退亲了,名声臭了,我娘不管她了,最后逼不得已嫁给一个小酒馆老板了,这能怪谁?当年她看不起的侍讲学士,现如今是入了阁的朝廷大员,也不知道她一天强颜欢笑地招呼那些市井百姓的时候,听到众人谈论对方名字的时候,心里是何滋味!”
说完,苏月华一双眸子利得像一把尖刀,似乎要将人狠狠刺穿,看得瞿悠茗浑身一颤,却又在下一秒换上了笑意:“瞿小姐你说,这样的人蠢不蠢?”
瞿悠茗脸色难看地盯着苏月华,说蠢也不是,说不蠢也不是。
这苏月华先不先的就说她像她姨母了,若是说“蠢”,那岂不是连自己也给骂了吗?
而且她算是知道了,她来这里的目的,那苏老夫人和苏月华都只怕是看出来了,要不然又何苦地说了那么多,绕了那么大的弯子,甚至不惜自曝家里的丑事?
这苦心孤诣的,只怕就是来警告她不要妄图染指定王殿下的吧!
这两母女,可真不是省油的灯。
瞿悠茗在心里狠狠地“呸”了一声,面上却还是带笑意道:“苏小姐可真是嫉恶如仇啊,不过无论怎样都是自己的姨母,这样说是不是有些过了?”
苏月华不以为然地一撇嘴道:“我这算什么?我娘当年差点抓她去浸猪笼了。现在我娘啊,可养成了一个坏习惯,她天天念叨说,咱们家三个儿子两个女儿,要是敢出这样的事,她就豁出老命去,拿两把刀把那背里算计的人给剁了,丢到江里喂鱼去!”
三个儿子,两个女儿,那就是把宁玉槿这个干女儿也算进去了。
瞿悠茗听到苏月华后面几句话,只觉得小心脏一跳一跳的,脸上的表情都变得不自在起来。
她咽了咽口水,小声地道:“杀人可是犯法的呀。老夫人她……”
苏月华抬眼看了下上座的苏老夫人,叹了口气说:“她这破脾气,哪里管那么多?我可真怕她一冲动,真能干出这样的事来。还好我几个哥哥嫂嫂都没发生这种情况,要不然啊,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