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唉,以前觉得在伯府的时候过的艰难,几乎谁都想把你踩在脚下。可是爬上来以后才发现,在上位上也过得艰难,因为要时时警惕着被人拉下来。咱们小姐的日子,何日才能过得自在点?”
几个丫鬟在屋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宁玉槿翻了个身,慵懒地靠在黛青色绸丝的软枕上,眼睛望着屋顶房梁,似乎在想些什么。
香月她们几个说了好一会儿了,缺见宁玉槿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由得伸手去轻轻推了推她:“小姐,小姐,你睡着了吗?”
宁玉槿摇了摇头:“没呢。”
“那大夫人那里,你是什么想法?”香月知宁玉槿不是那种肯咽下这口气的人,不由开口问道。
宁玉槿一个翻身起来,直接伸手抓了颗梅子丢进嘴里,边吃边说:“本来我还想说等这边稍微清闲一点才去伯府慢慢收拾以前的旧账的。不过我看那瞿氏一天太悠闲了,没事就去想些不该想的,是该弄点事情让她头疼一下了。”
说着,她挥手道:“给我备纸笔。”
“哎。”香月忙起身走到门外,冲俩小丫头道,“去把三小姐的笔墨纸砚取来。”
研墨蘸墨,洋洋洒洒,一挥而就。
宁玉槿将信扫看了一遍,而后折好塞进了信封:“出门叫影卫送到百膳斋去。”
她之前不是给瞿氏出谋划策,要回了到赵姨娘手里的几个重要铺子么,这回,她要她全部都给吐出来!
“慕容先生呢?还在忙吗?”
让人将信送出去之后,宁玉槿净了手,慢悠悠地往里屋走。
香月跟在她身后,拿着件外衣赶忙地给她披上:“慕容先生忙了一整夜了,我让人送去的吃食也没动多少。”
“是么?”宁玉槿脚步顿了一下,眉心皱了皱。
慕容玄的办事效率一向是极高的,定王府的许多事物都是由他来处理的,可每日见他赏花喝酒,吟诗作对,想法子算计人,过得那叫一个逍遥自在,从没有公务没有处理完的情况。
而近日,他在清辉堂待了一夜,好像还没忙完的样子。
他现在这样,总给宁玉槿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那墨敬骁呢?慕容先生没说有他的消息传回来?”
香月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姐,你这句话一天要问八百遍,你都不嫌烦吗?”
“哪里有那么多?”宁玉槿嘟囔着嘴,有些出神地垂下头。
墨敬骁进宫已经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