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那么乐观。
她顿了一下,倒是没再抽手出来,只开口问:“这些不是自己人?”
“定王都被收押天牢,那太子的情况也铁定好不到哪里去。他这会儿自身都难保,又怎么会派人出来寻我?”
祁越说话的时候目光冷然地望着面前拦路的这群人,袖下手掌暗动,凝力于掌中。
宁玉槿本来还以为有一线生机,却再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手中的匕首握得更紧,做防御姿态。
对面刚刚说话的那人见祁越没有应声,又准备着张口说什么,祁越却根本不给人机会,拉着宁玉槿一个快闪出去,抬手就是一掌。
宁玉槿从不知道,祁越看上去那么文质彬彬弱不禁风的一个书生,出起手来也是这般狠辣迅速的。单凭一张肉掌,竟逼得那些人连连后退。
宁玉槿将手臂抱在胸口,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他还说自己不是齐云谦,这样的身手,又怎么可能是一个落魄书生能有的?
她心里发凉,慢慢地将自己的手一寸一寸地从他的手心里抽了出来,趁着他和别人缠斗脱不开身的时候,脱离了他的防护范围。
“你这是做什么?”
祁越一个流畅漂亮的飞腿将几人踢飞在地,翻身过来拉宁玉槿。
宁玉槿推开一步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抬头对上他愣愕眼神的时候,她只毫无表情地道:“英王殿下,敌我有别,请自重。”
祁越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宁玉槿会跟他反目,慌忙地再次伸手去拉她:“有什么话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好吗?我可以解释。”
这是宁玉槿第一次看见祁越的眼中流露出慌乱的神色,虽然一闪而过,她却看得分明。
心里有些发闷,突地想到第一次在百膳斋门口看到他的场景,他一身灰色的粗布长衫,穿在他身上确实说不出的气质儒雅。那长发从肩头垂落一些,衬着那脖颈白皙的皮肤,好看得像一幅画。
如斯美男,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只是下一秒被苏月华的高调宣布主权给扼杀在了萌芽阶段,那偶然见的心动也随风飘散了个干净。
他于她,便成了浩瀚沙漠里的一粒沙尘。虽然沙漠是由沙粒组成,可沙粒较之沙漠,便成了可有可无的尘埃。
然即便如此,宁玉槿却觉得,在某一瞬间,她还是把他当成了朋友的。
“我想,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宁玉槿闭了闭眼睛,又缓缓地睁开,没有朝祁越走过去,反倒是往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