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敬骁倒是毫无隐瞒,简明扼要地将事情发展告知了宁玉槿:“基本上是各方各持观点,太皇太后要拿兴王侧妃问罪,全宁伯坚持认为她是冤枉的,愿以性命相抵,换一次彻查的机会。”
“那最后怎样了?”宁玉槿双手揪着衣角,紧张地问。
她倒不是关心宁玉雁,而是宁仲俭以性命相抵和太皇太后斗,他斗得过?
“呵呵。”旁边慕容玄突地轻声笑了,在这个时候那声音听起来真是无比欠扁。
宁玉槿侧过头瞪了他一眼。
他一派安然姿态,慢悠悠地道:“最后怎样那还不好猜吗?你要知道,现在当家掌权的,既不是太皇太后,也不是宁伯爷。”
宁玉槿挑眼思绪一转,顿时明了。
“看来宁玉雁还有一线生机咯?”
墨烨的主张是将此事押后,等各国使臣都回去了再进行审理,如果真的是由他决断,那么他们就还有时间调查事情的真相!
墨敬骁微微颔首:“皇上的意思是,先把她软禁在兴王府里。”
宁玉槿顿时一惊:“软禁在兴王府?那岂不是很危险?”
如果陷害宁玉雁的人在兴王府里,那将她软禁在那里,那简直就是给狼送肉上门去。
墨敬骁随手拿了颗糖剥了,塞进宁玉槿的嘴里:“皇上会暗中派高手过去,这未尝不是一次契机。”
宁玉槿吃着糖,歪着头想了下,也不由得赞同道:“这倒也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么。不过……你们有没有觉得很奇怪,以太皇太后的智商,不可能那么武断地说宁玉雁就是害死她曾孙的凶手啊,这件事谁都看出有端倪了,可就她一口咬定宁玉雁是凶手,真是奇哉怪也。”
“她一口咬定宁玉雁是凶手无非两种原因,”慕容玄接话说,“一种是她有不能说、但是能确定兴王侧妃就是凶手的证据。”
“第二种是,她有非杀兴王侧妃的理由。”墨敬骁见宁玉槿又在往嘴里塞糖,直接伸手拿了过来,对她压了压眼。
糖吃多了,对牙不好。
宁玉槿撇嘴,不吃就不吃么,还那么凶。
她将旁边放糖的盒子推远了一些,眼不见为净,瘪着嘴回过头来看慕容玄和墨敬骁:“你们说那老妖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们?”
且不管是他们说的哪一种原因,太皇太后突然针对宁玉槿,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吧?
明明之前都还好好的……
歪着头正纳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