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仲笙冷冷一笑,道:“这仵作便是你的帮凶,就是他帮你杀害了那些女子,并且残忍地分尸!这样表达,陈大人是不是能听得明白一些?”
陈大人仰着脖子,扫了那徐仲笙一眼:“证据。公堂之上,讲的是证据。”
“这一点我来说明!”宁玉槿这时候接了一句,从一旁走了出来。
刚才宁玉槿一针便证明那陈大人是在装残,众人对她还是有些信服的,都在等她解释出个一二三来。
宁玉槿一挥手让人拿上来五大块猪肉,同时让人叫了四个人上来,在公堂上一字排开。
下面的众人顿时笑了起来:
“这不是西街外那个王屠夫吗?”
“那个我也认识,明安堂的张大夫啊,这是要做什么?”
“不会要在公堂上做饭吃吧?”
“也说不定呢,我们看那么半天都看饿了都。”
……
宁玉槿伸手按了按,示意大家安静:“诸位也看见了,在公堂上现在摆放着五块猪肉,我请了两位屠夫,两位大夫,再加上这诸州府衙的仵作,一共五人,现在请他们各自挑刀,将这五块猪肉平分成四块。”
虽没说是在干什么,但是众人都停止了议论,看得极为仔细。
等在场五人将猪肉分割好了之后,宁玉槿一眼扫了过去,顿时笑了笑,说:“有没有人能够上来,看看这几块肉有没有什么分别?”
自愿来看的人自然有之,立马就上来了几个百姓,不过好似都没看出来什么。
倒是在一旁的许劲松微皱起眉头,看出了端倪。
“刀具不同,割肉的纹路也就不同。从事的职业不同,下刀的手法也不相同。”
“就是这个!”宁玉槿指着那几块猪肉说,“这起分尸案,凶手的刀法极为干脆利落、娴熟自然,明显是长期训练使然的。我最初怀疑的时候有怀疑过屠夫、和大夫,可是很明显,屠夫分割的是猪,对人的身体把握不会很得度。而且杀猪刀尖而长,割肉的时候用的是比较厚重的砍刀,所以形成的刀口是比较粗糙且横拉比较多的那种。”
“而大夫,貌似都是望闻问切的比较多,动刀子基本上都是外伤,基本不涉及人体解剖。所以下刀的时候比较小心翼翼,形成的伤口是多刀口的那种。”
“那么剩下的,便是仵作了。”宁玉槿走到那仵作的身边,将他切割的猪肉拿起来看了看,“仵作很多时候为了检查死者原因,都会对死者进行开膛破肚,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