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包麻药什么的她一向随身携带,让那两师徒多弄了几盏油灯多来,她便开始动工了。
待到屋里的烛火燃尽,只剩一点小火苗在“噼里啪啦”,外面也传来的公鸡打鸣的声音,一日之晨已悄然降临。
宁玉槿将手上的经脉最后一针缝合完毕,这才歪了歪脖子,伸了个懒腰,宣告大功到成。
可是当她正准备出去跟墨敬骁和老头儿说的时候,目光却落在那男子的食指上。
那食指上有一个细细的凹槽,好似长期使用什么细细长长的东西留下的。
她留了心,仔细地翻看了一眼,顿时拧起了眉头。
走出门去,就见墨敬骁和白胡子老头儿也没闲着,将那头猪给弄干净了,切成一块块的肉在缸里腌制着。
别看一个是王爷,一个是武林泰斗级别的人物,可是干起这些事来也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只是,墨敬骁一身黑衣,就算沾了污渍也看不出来,这就算了。可是为什么那老头儿一身的白,也没沾染上丝毫的血渍污尘?
正奇怪着呢,就见墨敬骁走了过来问她说:“弄完了?”
宁玉槿点了点头,伸手指着他们说:“你们这是……”
“你不是说可以做腊肉吗?”墨敬骁笑了下说,“还不会做,等你教我。”
“做什么腊肉啊真是,”老头儿毫不留情地插进来,问宁玉槿说,“那孩子怎么样了?”
宁玉槿扬起笑说:“保证他好了以后就跟没断过一样,不过不能再习武就是了。”
“这丫头年纪小小,可真有你的!”老头儿一听这话脸上也露出笑容来,连忙地进屋去看了。
宁玉槿却并没忙着跟进去,而是拉着墨敬骁的手,让他停了下来。
墨敬骁见她有话要说的样子,抬眼看了眼屋内,低下头轻声问她:“怎么了?”
宁玉槿手掌一摊,露出掌心之中的一根银针来:“在那人的身上找到的。”
墨敬骁顿时高高地挑起了眉头:“你搜他的身了?!”
宁玉槿听着墨敬骁有些加重的语气,连忙地摆手说:“哎呀,这个时候哪是关心那些的时候啊,重点是这根针!”
“这针怎么了?”墨敬骁拿起那针看了看,看见那极细的针尖上还有个孔的时候,顿时眯起了眼睛。
宁玉槿给他解释道:“那男子的食指上有一个凹槽,应该是长期使用这银针造成的。这银针较一般的银针粗,中间有凹槽,里面可以装药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