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英王压根不在乎那宁三小姐是谁,只因为她是定王未来的定王妃,所以才以此为借口开战的!”
“搞半天,原来‘冲冠一怒为红颜’是假的啊……”
众人纷纷赞同点头,好似都认同了那云常在的理论。只沈忆萱在一旁慢悠悠地品着茶,嘴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浅笑。
当年太子身边如日中天的新科状元祁越突然暴毙而亡,别人不知道内幕,她却是全然之情的。
半年,半年时间没有动静,却在突然之间来了这么大的手笔,那个男人在暗中谋划了多久,可想而知。
为了同定王墨敬骁争个高低?可能有这个因素吧,可作为女人的直觉,她更觉得他这次的目的直接而明确——他是来抢人的。
扶着额说了一声“乏了”,众答应常在也识趣地告了退,坤宁宫也一下子安静下来。
翠衣和绿衣将众人送出了门外,进去却见沈忆萱在吃着御膳房新送过来糕点,并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娘娘。”
“人都走了?”沈忆萱问说。
翠衣和绿衣走了过去:“都送出去了。”
“一帮子女人叽叽喳喳的,吵死了。”沈忆萱咬了一口蝴蝶酥,面色无波地扔在一边。
那么甜那么腻的东西,也只有宁玉槿爱吃了。
“那以后娘娘不让她们过来就是了。娘娘是皇后,您的话她们难不成敢不听?”翠衣连忙说道,话说她也不太喜欢那些答应常在们,一个个打扮得都跟小妖精似的,皇上来一趟都恨不得全给贴过去了。
绿衣敲了敲翠衣的脑袋,小声地对她说:“少说话多做事,难不成娘娘做事情还要你来教?”
“哦。”翠衣垂下了头,识趣地闭了嘴。
沈忆萱手指在桌子上有节奏地敲了一会儿,最后蓦地一停,落在一个点上:“现在的情形,定王生死未卜,北越、东齐大军压境,皇上松口是迟早的事。那不如,让她最后再帮一次吧。”
绿衣沉下眼睛:“娘娘是打算……”
沈忆萱一扬手:“让高总管进来。”
夜深,人静。
宁玉槿打着呵欠缩在了被窝里,心里还想着怎么偷溜出宫去参加香巧的婚礼,却没想到躺都躺下了还打了几个喷嚏。
“没感冒啊,难不成是有人在念我了?”
歪了歪头正觉奇怪,就见宫门外的灯笼一下子亮了起来,紫苏在这时也急急忙忙地推开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