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冷脸,你没事可要少笑啊。”
那宫女苦着一张脸:“这,奴婢也不敢笑啊。”
“很好。”宁玉槿又给扮成自己的那宫女塞了一颗药丸在嘴里,说,“你这毒药倒是不厉害,只是人清醒有意识,却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太医来看也只会说你中了毒,不说话就不容易露出破绽。”
那扮成宁玉槿的宫女一听这话顿时想说什么,可是那药的药效发挥迅速,她张了口却一个字也吐露不出来,只能瞪大了一双眼睛望着宁玉槿。
“解药我已经给皇后了,等到了合适的时机,她自然会给你们两个。在此之前,你们可别自己找死,这些毒别的人可解不了。”
宁玉槿刚做完这一切,紫苏就走了进来,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小姐,你要的珍酥糕送过来了。”
宁玉槿点了点头,起身边往外走边吩咐紫苏说:“你去给那管事太监塞点银两,让他把这个东西包在糕点里想办法送到冰露宫去,嘱咐他速度要快,万不可再耽搁。”
“明白了,小姐。”紫苏将宁玉槿递给她的小字条不动声色地往袖口中一收,立马疾步走了出去。
今夜的夜色,和旁日里也没什么不同,即便在盛夏的天里,也是那么寒那么冷。
后宫,是一座埋葬一切鲜活温暖的坟墓,所有的人都不过是一具具的行尸走肉。
宁玉槿抬起头望着毓安宫那一小方天地里悬挂的蟾月,思绪飘摇上万里,又陡然回过头来,低声轻骂一句:“丫丫的,就算这皇宫是坟墓,那老娘也要当一回小龙女。这地方今日老娘还非得出去不可了!”
夜又深一些,一切的喧嚣都好似沉静了下来,静得仔细听、都能听到巡逻的大内侍卫走路时候兵甲摩擦的声音。
宁玉槿单手支着头靠在桌子上,双眼紧闭,却难得不是在打瞌睡,而是在养神假寐。
紫苏捏紧了手中丝帕,有些担心地看着宁玉槿,犹豫了好半天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姐,你嘴角的口水不擦真的没关系吗?”
“口水……哪有口水!”宁玉槿一个打挺坐直起来,抬起袖子一抹嘴,义正言辞地教育紫苏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有点危机意思啊?注意力都放在哪里去了?”
紫苏顿时翻了个白眼:“是谁说要闭目养神,结果还养出口水来了……”
宁玉槿顿时语竭。
鉴于此事太丢人,她伸出手来随意指向一处,飞快地转移注意力说:“看,着火了!”
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