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月怀身子了?”宁‘玉’槿顿时高兴起来,可看香巧那表情又好似有些不太对劲,连忙又问,“香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没没……”香巧连忙摆手,可见宁‘玉’槿眯着眼看她一脸严肃地表情,顿时泄了气,“香月姐不让我跟小姐说。”
那看来是真有什么事瞒着她了。
宁‘玉’槿深呼吸一口气,对小三子挥手道:“我让人你们备了些吃食布匹,你出去看看准备得怎么样了。”
小三子知宁‘玉’槿与香巧有话说,当即起身应道:“哎,这就去。”
待小三子走了出去,宁‘玉’槿招手让香巧坐到自己身边来,拉着手问她道:“香月到底怎么了?”
“香月姐她……”香巧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香月姐她过得很不好。”
“详细说说。”
“我们在京郊的庄子里,进城一趟不容易,拢共也就来过两三趟吧。每次我去见香月姐的时候,都听见她的婆婆在骂她。”
宁‘玉’槿心里一惊:“骂她?”
“对啊,骂得特别难听,而且每次只要有人去那老婆子就开始骂!”香巧说起来都一肚子气。
宁‘玉’槿问:“为什么骂她?”
香巧道:“说她没用,是吃闲饭的。可她每日要照顾几个老的,还得伺候夫君,伺候那个老婆子,打理家务,哪里闲着了?”
“那蒲家原本不是有丫鬟的吗?而且后来我也让管家给她安排了陪嫁丫鬟过去啊!怎么什么事都让香月做?”宁‘玉’槿顿时就不满了。
香巧告诉宁‘玉’槿:“这我也问过香月姐了,她说她婆婆觉得家里养不起闲人,就给打发了。我还和那老婆子理论了几句,那老婆子说香月姐原本就是给人做丫鬟的,伺候人什么的她在行……”
说道这里,香巧都有些哽咽了:“可香月姐跟着小姐的时候,何曾受过这些苦过?她也是个倔强‘性’子,受了苦也不往外说,一个人闷着。这次进城我先去了她家,就见她怀着肚子都还在洗衣裳……那么冷的水,把手都冻得通红,那恶毒的老婆子还在屋子里骂她。”
宁‘玉’槿气得脑袋都要冒烟了:“她家男人不管?”
香巧道:“他家男人有时候会说两句,被他老娘骂两句就不接话了。而且最近那老婆子还把他一个远方表妹接来了,那两个人一天眉来眼去的,哪里有闲心管香月姐?”
“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这种人家嫁不得,嫁不得,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