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出现了。只见房玄龄并没有去看房遗爱此刻的模样,反倒是对着房遗爱的脸,面无表情地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
这一巴掌把那房遗爱都给打懵逼了,就连那黑衣汉子都是满脸的诧异之色。
“爹,您做什么?”
搞不清楚状况的房遗爱,满脸委屈地看着房玄龄。
如果李元霸在这里,一定会感觉房遗爱这货不是亲生的,是特么充话费送的。
“做什么?”房玄龄冷哼了一声,道:“你这逆子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还有脸问我?”
“爹,我那也是逼不得已,否则的话杜荷就会被他爹给打死的!”房遗爱开始狡辩了。
“他被打不打死我不晓得。不过你却是活不过今日了!”
房玄龄此刻的心情糟糕透了,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也不知道上辈子他造了什么孽啊!
房遗爱被房玄龄的话给吓了一大跳,毕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观念已经腐化了他们的脑袋。
依着大唐律,虽说父亲杀了儿子也会偿命。可有的时候,这种情况也并不会发生。
所以房遗爱怕了,他也不得不怕!
不再搭理儿子,房玄龄看向了一边站着的黑衣汉子,道:“这位先生请了,不知我这逆子欠你们赌坊多少银钱?老夫这就为你去取来!”
黑衣汉子赶忙对房玄龄行了一礼,道:“房相,遗爱公子并未欠我们赌坊的钱!”
房玄龄诧异道:“那你这是?”
黑衣汉子抖手从袖子中掏出了一张宣纸,道:“这里有一张字条,您看过之后自然就明白了!”
房玄龄接过宣纸还没来得及打开看,那黑衣汉子便已经告辞离去。
房玄龄并未对人家怎么样,怎么说他也是大唐宰相,总不能去难为一个小跑堂的吧?
命下人给房遗爱解开绳子,并且将其关进西院柴房里,房玄龄来到了前院厅堂之中,打开了那张宣纸,宣纸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左下角有一列漂亮的小楷:
房相之二子过于顽劣,但却性情良善,义气当先,须勤加调教,日后必成大器!
李元霸留字!
看到最后的署名,房玄龄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才舒了一口气,道:“王爷,当真是好手段啊!”
同样的一幕也发生在杜府,只是相比起房遗爱,李元霸对于杜荷的评价还要更高一些,只是这‘勤加调教’似乎成了他的口头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