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放了花的架子点头,显然,她是想将那盆红月季放在架子上一起。
殷湛然嗯了一声,低头将额头与她相抵,“我去给你般,又把我当苦工使。”
殷湛然的话就像一条灵蛇般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她要想推开,却又没办法。
“那你放开,我自己去搬。”郁飘雪有点如临大敌,殷湛然哼哼笑了,好像在等大餐的好心情。
“这种粗活你一个女流之辈怎么能做呢,放这让我来就好,娘子。”他说着低头去吻她,郁飘雪一个措手不及就被他得逞。
“放开。”郁飘雪被他亲了想要推开,殷湛然不放手也不说话,郁飘雪有点怕,“明天晚上,还有宫宴。”
“我知道啊。”殷湛然说着一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闯进了内帷,将人一把放到床上去。
郁飘雪只感觉天旋地转,殷湛然居然趁她去看殷飞白的时候偷偷去将花放在花盆里送来房间给她,心里正幸福而甜蜜,身上一冷,禽兽已经爬了上来。
“嗯……别,明晚……还有宫宴呢……”郁飘雪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却艰难的说着。
殷湛然的声音每当这个时候总是格外的深沉,“我知道,不过是明晚的事,现在还要呢,离现在还有十个时辰。”
“可是……你这样,我明早肯定起不来……”
“起不来就起不来呗,直接睡到下午就好。”
“你……”郁飘雪似乎无话可说,偏过头透过精致的蚊帐看着外头,却被殷湛然掰回头,让她看着上方的自己。
“怎么?我这么差劲让你提不起兴趣?”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总是弯弯的,就像弦月似得。
郁飘雪语塞,他总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调戏自己,“你……别这么……”
她想说什么,却被他的力量撞散在空气中。
“你那么喜欢月季,我可是趁着你去看女儿的那一点时间去弄来的,还给你送到房间里来,你难道不谢谢我?”殷湛然笑着问她,郁飘雪眼睛快要睁不开了,想要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唇边只剩下流出的嘤咛声。
不要脸的人真可怕,就像殷湛然现在。
“你……明早,是不是要一大早就进宫去准备。”郁飘雪双手勾在他的鼻子上,手臂上的热汗混合了他身上的热汗,分不清谁是谁的,紧紧的黏贴在一起,就像一个人似得。
殷湛然抱着她,两人近在咫尺,“管我什么事,我现在什么事都不管了,明天的事有人去管,我已经管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