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锦仿佛看到了洛凡心中所想，脸上露出伤感，和自责的表情：“洛神，对不起，我们没有保护好您的妻子。”
简单一番话。
犹如惊雷。
哪怕洛凡猜到了舒然极有可能遭遇了不测。
可当亲耳证实。
仍旧无法接受。
“她···怎么了？”洛凡脸色苍白。
素锦道：“在你离开没多久之后，她体内的大道就彻底吞噬了她，哪怕八位长老联手也压制不住。最终，化作虚无，消失在了天地间。”
“虽然我们不想承认，也不想推卸责任，但，她之所以这样，却是由你的鲜血引发的。”
“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研究你的鲜血，你的血液中蕴含着一股可怕的力量，能够腐蚀一切。”
洛凡难以置信。
自己的鲜血拥有着令人起死回生的神效。
怎么就变成压垮舒然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他难以接受舒然惨死的事情。
更无法相信。
当日瑶池仙宫相逢竟是此生的诀别。
“洛凡，你无需伤感。”青山道人开口：“因为，你马上就要和你的妻子团聚了。我要杀了你，为我道门惨死的长老，圣子报仇。”
“就凭你吗？”庆云老道出现在洛凡身后，他身上满是鲜血。
那些鲜血早已干枯。
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脏兮兮的乞丐一样。
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人。
那人不是别人。
想当初神界的狄家老祖，狄泽。
他曾经发誓要将洛凡千刀万剐，否则就灵魂消失不得好死。
最终。
他没有像洛凡痛下杀手。
用性命打赌。
赌洛凡能够成圣。
他赢了。
阴沉成为了圣人。
“好久不见！”狄泽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
洛凡勉强一笑：“好久不见。”
狄泽问：“我们，应该能算得上是朋友吧？”
洛凡：“以前不是，现在是了。”
“乖徒儿。诸天圣人，只剩下这些了。半圣，伪圣，以及那些散修的圣人全都死了。只要杀掉面前这些人，就可以完成我们的梦想了。天下无圣的梦想。”庆云老道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发黄的牙齿。
洛凡微微点头，看向凌霄宗，和星月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