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想清楚，也能很好把事情处理得当。
不然，若他一直没脑子，也坐不到长老一职。
“太子殿下，我今日本不想到太子府来闹这场事。可我孙女儿实在是被人毒打得已不成样了，才来太子府一趟。就是她，是她将我孙女儿毒打了一顿，如今已经站不起来了，到此时还昏迷不醒。”
殷长老说着，只差没有老泪纵横。停顿了一下，又阴沉着眼看了看颜栖，一副恨不得将颜栖也毒打一顿的样子。
“你为何就笃定是她所为？”司空御凝眉问。
“自是老臣的孙女儿说的，说是一个叫颜栖的女子打了她，且此人还住在太子殿下的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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