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那么多,得补回来。”
白千帆一听,臊得不行,面红耳赤的跺着脚:“哎呀,他一个爷们家说这些做什么?”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王爷是王妃的夫君啊,做夫君的关心娘子,本来就是应份的事。”
“可我不是,姐姐也知道,我这个王妃……”
“好了,”绮红打断她,“我只知道您是楚王妃,是爷的正牌妻,其他的一概不知。走吧,跟奴婢回去,就算见着爷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等王妃再大一点,还要给王爷生儿育女呢。”
白千帆没想那么长远,就觉得眼前这道坎过不去,她平时脸皮挺厚,可这种时侯却薄如蝉翼,一捅就破。
被绮红半拖半拉的弄回去,她怕碰到墨容澉,躲在绮红屋子里做女红,上次那个花绷子被绮红拆了,她重新起了一个,有了些许经验,这一次倒有些象模象样了。
墨容澉沐浴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小丫头坐在绣墩上,半低着头,神情专注的绣着花,一针上,一针下,偶尔也学着那些婆姨,把绣针在头上划一下,显得很老道的样子。他站在窗外,饶有兴趣的看着,想起她说要给他绣个荷包,心里有些喜滋滋,虽然做工不怎么好,却是她一针一线认真绣出来的,有这份心就是好的。
他没进去,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想起昨晚还掀了她的肚兜看肚脐眼,脸莫名就红了,其实真没往歪处想,一个半大的孩子,还是个青涩果子,哪有什么值得勾魂的地方。就是觉得自己傻得可以,他一个精明人陪着个小丫头一起犯傻。她说什么,他信什么,还嚷嚷着把后院围了起来,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可笑。
两人都有意避开,到中午吃饭的时侯也没见面,白千帆推说不饿,不想吃,赖在屋子里不肯出去,绮红只好把炖品端到屋里来给她吃。
墨容澉知道她不肯见他,也不闻不问,一个人默默吃了饭,又喝了一杯茶,坐着发了一会子呆,听到郝平贯在一旁说,“咦,王妃这就走了?”
他扭头望去,白千帆挺直着腰板,步伐却匆忙,象是要急于逃离这里,他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她消失在拐角处,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说:“叫王妃回来,就说本王有事找她。”
郝平贯得令,立刻吩咐下去,一个小厮飞快的追出去。没一会,白千帆的身影又出现在他视线里,她似乎站在那里没动,朝这边遥遥瞟了一眼,他们的视线穿过池塘,长廊,树木,碰撞在一起,都似惊了一下,纷纷弹开去。
白千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