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
墨容澉本来就不近什么女色,黄甫珠儿死了后,他在这方面更加冷淡。让他一度怀疑他三哥有问题,不肯娶亲也不纳妾,堂堂的楚王爷连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说出去别人都不信。
不管是什么理由,反正他肯迈出这一步,他就替他高兴。女为阴,男为阳,阴阳和调才是万物之根本。只要三哥尽了兴,发现了其中的妙处,以后自然守得云开见日出,不会再为为了皇甫珠儿守身如玉了。
月光如水,微风拂动,满湖的荷叶轻轻摇晃,如波浪翻滚不休,脸盘大的花朵从荷叶间探出头来,粉嫩嫩的,就像这荷塘月色里的姑娘们一样,透着一股子娇媚。
风打起帘子,扑簌簌的响,清脆细小的风铃声传出去很远。
墨容泽探头探脑的往里边看,自言自语,“应该成了吧。”
贾桐说,“六爷,您别看了,横竖也看不到。”
墨容泽说“这你就不懂了,要的就是这个味。想看,看不着,是不是心里痒痒?”
贾桐嘿嘿的笑,“有点儿。”他问宁九,“你呢?心里痒痒不?”
宁九面无表情,“我没有。”
墨容泽不信,“是个男人都有反应,你没有?”
宁九别过脸去不说话。墨容泽却来了兴致,“要不咱们来赌一把?赌你们王爷什么时候出来?”
宁九拒绝得很果断,“不赌。”
贾桐想赌又怕事后被墨容澉知道挨呲达,想拖宁九下水,“不敢赌,怕输?”
“没什么可怕的,”宁九说,“王爷什么时候出来,我不知道,但他肯定不会做。”
墨容泽很惊奇,“你怎么能肯定?”他派进去的可是一个尤物,没有哪个男人不拜倒在她的裙下。她会来事儿,花样又多,进去这么久没出来,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那我铁定要跟你赌一把。”墨容泽从身上摸出一锭金子,交到贾桐手里,“你来做裁定。”
贾桐伸着脖子使劲瞧,虽然到处都有光,但亭子间里左一道帘右一道帘,遮得密密实实,根本看不清楚。他自说自话,“怎么连点声音都没有?”
勾栏院里的姑娘都是调教过的,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叫也叫的好听,抑扬顿挫,弯弯绕绕,让人听了脸红。
墨容泽也有些奇怪,听墙角是个恶趣味,可在这种地方,就是听得那么明目张胆,媚娘叫起床来,那叫一绝,怎么什么都听不到?
俩人正纳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