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报:“绿荷姑娘进线两根,侧王妃进线一根,绮红姑娘进线一根……”
不论是谁,穿进一根线,丫环就得唱,白千帆越发心烦意乱,力气使过了头,狠狠在手指上扎了一下,疼得她咝了一声。
边上的月香月桂赶紧上前来,还没等她们有所动作,一个高大的身影拦在她们前面,一把拽过那根受伤的手指头就用嘴含住了。
白千帆,“……”
修元霜,“……”
顾青蝶,“……”
绮红和绿荷却是对视一笑,心照不宣。
白千帆呐呐的,“王爷,我刚才摸过地没洗手呢。”
墨容澉脸微红,好在天黑瞧不清,他舌尖在那根指头上打了个绕,方才松开,故意粗声粗气,“荷包绣了那么多,以为你有长进,看看,又扎到手了吧,算了,你也不是那心灵手巧的人,别穿了。”说着拿了手指在月光下仔细看,见白晰的指尖上有点淡淡的红,已经止了血,想必是没事了。
修元霜的心突突直跳,这是把白千帆当妹子吗?哪有做哥子的对妹子这样?岂不贻笑大方!
顾青蝶看了看墨容澉,又看了一眼修元霜,垂下眼帘,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横竖跟她不相干,最好王爷再做得出格些,惹得修元霜动了手,她好坐享其成,反正嫡王妃的位置她不眼红,就想捞个侧王妃当当。
这当儿,绿荷已经一口气穿了七根彩线,绮红和修元霜各穿了六根,顾青蝶穿了五根,白千帆还是个零,她不服气,想着无论如何,穿进去一根也成。
墨容澉见她又去捏针,拦住她,“不听话,说了别穿了,你不是那块料。”
白千帆有些沮丧,“王爷,我也想乞个巧,以后做个伶俐人呢。”
她说话总令他好笑,“谁说你不是伶俐人?在本王眼里,王妃是一等一的伶俐人儿!”
白千帆却不领情:“王爷说的不算,我得自己个穿才行,不说多了,好歹穿一根也成。”
这时大伙儿都穿完了,因着墨容澉在,也不敢多言语,静静的站着,等王爷和王妃议个高下。
墨容澉拗不过白千帆,想了一下说,“本王替你穿怎么样?”
白千帆瞟他一眼,“王爷能代我吃饭吗?”
墨容澉被她怼得老脸一红,不免愤然,一门心思为她好,小丫头忒不领情了,他也不拦了,垂着手看她,“行,你穿,再扎着就是活该。”
白千帆咬着牙,两道秀气拧着,眯着眼看那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