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秀做出这种歹毒的事,真叫人寒心。”
修元霜抬眼看他,突然陡生了勇气,“真正叫人寒心是王爷,妾身是王爷八抬大轿抬起府的,王爷可有一日尽过夫君的责任?可曾对妾身嘘寒问暖?您把妾身扔在后院不闻不问,眼里心里只有王妃,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娶妾身?妾身是人,不是摆设,妾身也有七情六欲,可王爷都做了什么?嫁进府一个多月,未曾圆房,传出去不叫人笑话么?”
墨容澉被她问得哑口无言,这正是他亏欠她们的地方,可不能因为他的错,她们就报复在白千帆身上。
“本王承认,本王有愧于你,可一码归一码,你恨的应当是本王,为何对王妃下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修元霜眼里泪光闪闪,终于顺着眼角流淌下来。“王爷如今觉得妾身碍事了,想打发了妾身,便寻出这种莫须有的罪名,说妾身给王妃下毒,妾身被软禁这么些日子,门都出不了,怎么下毒,怎么跟外边的人联络?”
墨容澉冷冷看着她,“你动手在先,软禁在后,只要交待下去,使足了银子,那人每次熬药都会投毒,并不需要你再次交待。”
修元霜的脸色惨白,悲伤绝望,她木着一张脸,唇角牵起诡异的笑:“好,既然王爷不相信,妾身无话可说,可妾身愿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楚。”说着,她突然爬起来,飞快的往墙上撞去。
她突然发动,大伙儿都来不及反应,纷纷倒抽了一口冷气,眼看修元霜就要一头撞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墨容澉长臂一伸,一个箭步冲上去拦住,修元霜一头撞来,撞在他的手臂上。
她愕然抬头,后退了两步,“王爷为什么要阻拦,为什么不让寻身去死?”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撞得墨容澉手臂都麻了,他用力甩了甩,冷着脸道:“做奸犯科的人,本王绝不会姑息,但也不会草菅人命,既然你不服,本王也不会让你做冤死鬼,”他扬声唤宁九,“去把那个小丫头提过来,同侧王妃对质。”
宁九在门边应了一声,领命而去。
墨容澉冷眼旁观修元霜的反应,见她脸上木木的,没什么表情,这张脸实在让他生厌,也懒得多说,撩了袍子坐下来,叫丫环奉了茶,默然坐着边喝茶边等。
不一会儿,宁九把人带到了,小丫头低着头,哆哆嗦嗦跪下来,象一只缩着身子的鹌鹑。
墨容澉把茶盅放下,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扶手上叩了叩,“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要是让本王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