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学士那样的老丈人,还怕没前程么,修元霜长相端庄,身材苗条,总比白千帆这种小丫头强,当然,在他心里,没有谁比他媳妇儿好,白千帆的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越想,他越觉得可行,一举两得,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困挠他多时的难题很快就能迎刃而解,他一高兴,步子迈得更大了,恨不得一脚跨进揽月阁,好好抱着他的小媳妇亲一口。
修元霜走到大树边,稍稍回首看一眼,楚王爷甩着手,走得飞快,那种迫不及待的劲儿叫她直皱眉,明明已经知道答案,一颗心还是沉到了谷底。男人不疼爱,连个孩子也不给她,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越想越凄凉,眼角渗出些许泪意,她怕秋纹看见,装作扭头,拿手帕擦了。再往前走,脚步却越来越沉,简直有些提不起来。
顾青蝶的事并没有公开,不过她父兄在朝为官,其中的内幕也略知一二,所谓兔死狐悲,她心里不是不凄然。好象昨日的顾青蝶,便是明日的自己。
脚下的路蜿蜒伸展,看不到尽头,她走得有些茫然,仿佛走在冰天雪地里,周身都是冷的,没有一丝暖意。
秋风乍起,落叶凋零,枯黄的叶子在风里打了几个旋,缓缓落在她脚下,她抬脚踩上去,用力辗了一下,一双美目里,凌厉的光芒乍然一现,不,她不是顾青蝶,她是大学士府的嫡长女,她绝不可能落得顾青蝶一样的下场,绝不可能!
墨容澉大步进了揽月阁,院里的小厮丫环纷纷上前行礼,他摆摆手,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不让人通报,自顾自的到了白千帆的门前,悄悄挑了帘子看,小丫头果然在认真的写字……只是她一笔一笔的划着,不象写字,倒象在画画。
他悄声进去,月桂抬头见了他,正要请安,被他一个眼神打发出去。
走近来一看,白千帆哪是在写字,素洁的开化纸上全是一个一个的墨团子,他奇道:“你这是做什么?”
白千帆一门心思全在笔上,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手一抖,纸上便染了一小团墨迹。她埋怨道:“王爷来怎么也不出声的,这下可好,废了。”
墨容澉站在她身边,眼睛扫着纸上的不知所谓的墨团子,“你这满纸都是墨团子,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怎么就废了呢?”
“什么墨团子,这是我画的兔仔好不好?”她指着他看,“这是头,这是尾巴,这是两个尖尖的耳朵,象不象?我打算画个百兔图,才画到一半,就叫您给毁了。”
墨容澉哈哈大笑,“这么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