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气,“是我小看了白贵妃,白家的人,没一个是吃素的。”
晋王却笑,“也包括楚王妃?”
不提还好,一提墨容澉就沉了脸,“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居然还想着杜长风,或许是置气的话,可一想起来,他就恨不得掐死她。
看他脸色不对,晋王赶紧转了话题。“三哥,皇兄现在对你有成见,你要小心。”
“我知道,不过我手里有兵权,他暂时对我不敢轻举妄动。”他顿了一下,说,“还有一件事……珠儿回来了。”
“谁?”晋王疑心自己听错了,长抽了一口气,“皇甫珠儿?”
“嗯。”
“她没死?”
“当年逃脱了。”
“现在在你府上?”
“除了我那里,她也没别的地方可去。”
晋王重重的跺了一下脚,“三哥,你糊涂呀,这个时侯怎么能让她住在你府上,万一让皇兄知道了,那不是火上添油嘛,他忌惮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窝藏朝廷重犯,可是重罪,你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听我的,趁现在还没人知道,赶紧把她送走,送得越远越好。”
墨容澉沉默的看着远处,虽是隆冬,街上却比往常更显热闹,年的脚步近了,披红挂彩,处处透着喜庆。临安城,天子脚下,这一派繁华似锦要一直持续下去才好啊……
“我不会把她送走,她在我身边才安全。”
晋王急了,“我的三哥,她安全了,可您就不安全了。”
墨容澉垂了一下眼帘,“你不用替我担心,不会有事的。”
“若是以前,凭您的能力或许能保住她,可现在……”晋王摇头,“难说。”
“不说这个了,”墨容澉拍拍他的肩:“豫王的案子,我大不方便出面,你盯着点。”
“我会的,”晋王叹了一口气,突然想起来问,“你让皇甫珠儿住在府里,就不怕楚王妃有意见?”
墨容澉只当没听到,接过宁九递上来的缰绳,跨马而去。
马跑得很快,冷风象刀子似的割在脸上,他却跑得更快,狂奔了一段才慢慢停下来,一张脸早已经吹得木然,不知道疼痛了。
揽月阁里,月桂给白千帆出主意,“王妃,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您是主母,这头家本来就该是您担着,皇甫珠儿进了府也是妾,在您之下,应该归到后院来住。她搬过来了,王爷少不得时常来看她,咱们院子在最前头,占了天时地利,我让怜儿在门口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