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澉乐了,正要说话,余光瞟见门口来了人,立刻敛了笑容,板起脸孔,“你是怎么做事的?为什么魏大夫的任命公文,到现在还没下来?”
贾桐受了冤枉,很委屈,正要分辨,听到墨容澉重重地咳了一声,“魏大夫来找本王,可是有事?”
魏仲清上前行了礼,又同贾桐点了点头,说,“王爷千万别为了那点小事责怪贾大人,王爷信小人的医术,肯收留小人,小人已经感激不尽,为不为官,小人并不在乎。”
墨容澉说,“你来有何事?”
魏仲清看了看贾桐,有些踌躇的样子,墨容澉朝贾桐摆摆手,示意他先出去。
贾桐不想出去,但又不能明着逆王爷的意,出了门就溜到一旁,隔着门板想偷听。
那头宁九过来,一声不吭拎着他的耳朵扯走,贾桐疼得不行,又不好喊,拱着手求饶,宁九冷着脸,到了避静处才把他松开,“你如今越发回去了,敢偷听王爷说话,想挨板子还是鞭子?”
贾桐嬉皮笑脸扯开话题,“小九儿,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事想请教你,你说魏大夫哪点不好,为什么王爷想让他离开?”
宁九斜了他一眼,“因为他哪点都好。”
贾桐:“……哪点都好……这是什么话,难不成王爷要找个不好的大夫做随行医官?”
对一个智商堪忧的人,宁九不愿做多解释,“王爷的事,你少打听,当好自己的差,和李小鲁混得怎么样?”
“你放心好了,跟我玩心眼子,他还不是对手,过两天我约他和杜长风一块喝酒,你要不要来?”
“再醉就真误事了。”
“不会不会,”贾桐呵呵呵:“上回是意外,怪那酒太烈了,王爷都醉了呢。”
宁九剐了他一眼,“主上喝酒,你应该在一旁守着才是,你倒好,自己醉得一塌糊涂,要是我当晚在,直接把你扔大雨里,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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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坐下说吧。”墨容澉了个手式,请魏仲清坐下。
魏仲清一派儒雅清和的气象,“小人从医,医者父母心,有些事情若是看到不说,有愧医行,王妃如今大好了,吃得好睡得香,孕症散了,胃口好了,孕吐也没了,倒是王爷……”
墨容澉眉头微皱:“本王有何不妥么?”
“正是,小人看王爷双目赤红,阳穴高鼓,是为内火旺盛,若是不及时泄火,恐怕伤及肝肺,造成隐疾,所谓阴阳相合,犹天地相生也,以神气导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