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道理,“灵蛇是佛祖的灵兽,古丽娅虽然娇纵,但我相信她不会伤害灵蛇。”
蓝霁华觉得她的逻辑有些可笑,“她不会伤害灵蛇,朕会?”
“陛下是皇帝呀,听说当皇帝的人都不简单。”这些话其实都是阿云苏说的,尉迟不易全部照搬过来。
蓝霁华终于发现不对,尉迟不易虽然常耍滑头,但她其实是很单纯的人,不会想得这么深刻,居然怀疑到他头上来了。
“你怀疑朕吗?”
“我不愿意皇上为了我,失了分寸,做出有悖法度的事。”
“朕活了一把年纪了,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还没分寸吗?”蓝霁华盯着她的眼睛,“谁跟你说这些的?”
“没有谁,”尉迟不易嗫嗫的,她不想把阿云苏供出来,“我自己想的。”
蓝霁华安慰她,“朕没有伤害灵蛇,你不用担心。”
“真的没有?”
蓝霁华举起右手,“要朕发誓吗?”
尉迟不易拦住他,嘻嘻一笑,“没有我就安心了。”顿了一下,道,“既然不是陛下,也不是阿云苏,那么只剩下那莎公主了,难道是她?”
蓝霁华说,“为什么排除阿云苏?难道不会是她?”
“阿云苏不会做那种事。”
“你认为阿云苏不会做,却认为朕会?”
“……我,那个……”
“朕倒认为阿云苏有嫌疑。”
“为什么?”
“她跟你说那些,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罢了。”
尉迟不易啊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是她说……”
蓝霁华不过猜测罢了,随便一诈,尉迟不易就漏了口风,他笑着在她散乱的头发拂到脑后,真是个单纯的小丫头。
“其实除了朕,谁都有嫌疑。”蓝霁华分析给她听,“首先是古丽娅,虽然她的控蛇手说并没有叫碧蛇进攻灵蛇,但这种事情谁说得清呢,也许那些碧蛇受了某种激刺性情大变呢,这事因她而起,不管她有没有叫人伤害灵蛇,这笔账都得算在她头上,回到部落,她的日子只怕也不会好过。”
“其次是阿云苏,三位公主都为皇后之位而来,表面上,她们和睦相处,但暗地里怎么知道有没有勾心斗角?公主在宫外有人,每日驿站的人能凭腰牌进出皇宫,对她们来说,要做点什么事,并不难,阿云苏看似对皇后之位最没有兴趣,朕反而觉得这是她的破绽,既然没兴趣,为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