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的,在东越,女人第一次行房后,体贴的婆家都会煮白凤乌鸡汤给她补身子。
他知道月桂不会平白无故说这些,有些不自在起来,果然,听到月桂笑道说,“可皇后娘娘说昨晚她没侍寝,没侍寝却记了档,难道是敬事房搞错了?”
墨容麟垮着脸,闷声说:“是朕让记的。”
月桂哦了一声,“奴婢知道了,定是皇上为了顾全皇后的面子才这么做
的。”
墨容麟才不是为史芃芃,他是为了顾全自己的面子,事后一想,让别人知道他大半夜把皇后叫来守夜,这么赤、裸裸的欺负实在有损他的英名,所以才叫敬事房记档了。再一个,他都大婚了,那房档上还没记上几笔,岂不让人猜疑?
月桂又说,“皇上是一片好心,不过记的是空档,横竖是夫妻俩,皇上抽空给补上就行了。”
墨容麟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月桂有点不好意思,“奴婢不是要管皇上闺房里的事,就想着太后若在,指定也是这么说……”
她一提白千帆,墨容麟就垂下了眼帘,把眼中的情绪遮住,白千帆喜欢史芃芃,自然是不会让她受委屈的,但他……确实无心也无力啊……
“嗯,”他平静的说,“朕知道了。”
见达到目的,月桂松了一口气,也不再多说,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月桂走后,墨容麟陷入了沉思,大婚并未给他的隐疾带来任何实质上的变化,寄托他希望的许雪伶成了失望,他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想不出就扔在一边,眼不见心不烦,但月桂刚才的试探又让他觉得那件事的解决已经迫在眉睫。
月桂并不知道他的隐疾,正因为把她当亲人,反而更难以启齿。但是大婚过后,他没有任何理由拒绝闺房中事,他是皇帝,不是井市里的百姓,在他这里,没有什么隐私,他有身为君王的责任和义务,也有一大帮子的人睁大眼睛盼着,月桂就是那些人里头首当其冲的一员虎将。
一想起这些,他就头疼。
呆坐半天,扬声叫四喜,“去请晋王爷过来。”
晋王到正午的时侯才过来,正好赶上承德殿摆饭,知道他们有事要谈,王长良把殿里的人都打发出去,自己和四喜在边上服侍着。
墨容麟心里焦躁,脸上总是风平浪静,晋王打量着他,笑着问:“皇上叫臣来,莫非就是陪皇上用膳?”
墨容麟瞟他一眼,“六皇叔不知道朕为何召你?”
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