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员,加钟。”
袁烈猛吸一口烟道。
“艹!”
李振东气得鼻子都歪了,还以为袁烈能吐出什么正经好词儿呢。
“你啊,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陈平安也是摇头不已。
“你们啊不懂。”
袁烈不以为然,“俗话说,要想人前显贵,必须精油开背……”
“滚!”
陈平安听不下去了,起身准备走人,却被袁烈一把给拽住了。
“别啊,老陈,我跟你聊点正事。”
“什么事?”
陈平安一脸不信。
“你先坐下,咱们这一次搞一把大的。”
袁烈却是眯起小眼睛,脸上荡起一抹坏笑。
陈平安无奈,只能重新坐了回去。
“老陈,你能调配出比较厉害的那个男性补药吗?比如增加时长的那种药……”
“你就惦记这个?”
一听这话,陈平安脸都黑了。
老子堂堂狱医一枚,光给你配补药去了,这脸还要不要了?
“你是真不怕死啊,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啊,小心一点吧……”李振东也在一旁劝道。
“你一边儿呆着去。”
哪知,袁烈并不领情,白了李振东一眼,又道:“我是说给脚盆鸡的药,不是卖给咱们自己的。比如,里面给脚盆鸡配备一点断子绝孙的佐料,不费吹灰之力,干掉小日子!”
“干小日子,这忒么可是族谱单开一页的荣耀啊,老陈,整不整?”
“这……好像可以啊。”
一旁的李振东也动心了。
“平安老弟,要不你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了。”
然而,陈平安却摇摇头,拒绝了。
“老陈,你什么意思?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干脚盆鸡?”袁烈急了,不,是生气了。
“原因很简单,我不想他们死得太轻松,这是其一。”
陈平安给出了理由,“其二,国人崇洋媚外,如果知道脚盆鸡有这种药,很多人都会通过各种渠道,高价购买,岂不是误伤友军?”
陈平安倒不是在乎名声,堂堂中医卖那种药没面子,他压根儿就不在乎面子不面子的。
什么叫面子?
用高档手机,开高档车住豪车就是有面子吗?
扯淡!
“这笔债,不是药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