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安忠庭闭嘴,见安然情绪波动如此大,也知道这谈话没法继续下去:“那,然……爸爸先走了。”
停车场恢复安静。
安然在原地站了几秒,快速的把自己的情绪调节好后,然后转身朝唐景商那辆黑色的商务车走去。
她拉开车门,上车。
唐景商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猩红色液体的酒,在慢慢的晃动。
酒香在车内浅浅的飘动。
“我也要喝。”安然说完,不是抬手给自己倒一杯,而是直接抢过唐景商手中的。
然而男人的手轻易一举,让她扑了个空。
“难受了?”他看着她,明知故问。
安然垂眉,嘴上倔强:“怎么可能。”
她才不会为了负她的人难受,她不会的。
霍景商似没听到一样,继而又问:“是恨安忠庭的做法,还是觉得呆在我身边不好?”
一直以来,送他女人的人多不胜数。
那些女人看起来都挺自愿,挺高兴,甚至挺主动的。
唯独安然,总是一副被强迫的样子。
特别是刚才,虽然隔得远,但他完全读到了她发自内心的愤怒。
所以他好奇,她的愤怒来源于什么。
“有什么区别吗?”安然不答反问。
身为女儿被父亲卖了,恨不是正常的吗?
总不会因为被卖给一个帅气又多金的男人,就能抵消这笔恨吧?
那她不如去夜总会做女支女,还能自己挑金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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