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曾凤清这个小贱人,不会那么好说话的。
做的一切都只是铺垫,为了气她,羞辱她罢了!
虽然明知道这是对方的计谋,她不该生气,生气就输了,但安然还是忍不住!
是其他事的话,她都能忍,但唯独这句,她真的接受不了。
她真的很想知道,一个人到底有多不要脸多缺德,才会在害死她的亲母之后,在她面前说她是她妈这句话!
“怎么没资格,按身份来排确实如此。”曾凤清淡笑道。
安然双手倏的握成拳头,踩着高跟鞋朝曾凤清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强烈的怨恨与不满。
她也曾当过母亲,越发明白母亲这两个字所包含的辛酸以及不易。
一个女人把她从小小一个拉扯到长大,好不容易等到她有能力想要回报想孝敬,可她的母亲却被外来的女人给害死,死得连完整的尸首都没有……
可见有多惨烈!
换作天底下任何一个子女,谁能咽得下这口气?
所以她才那么强烈的想要毁了安桃和四爷的婚事,她不是大度的人,别人毁了她最挚爱的东西,她也要倾尽所能的不能让那些贱人好过!
只可惜,这一切唐景商都不会明白。
他从出生开始就高高在上,之后凭着自己超群的能力创下唐氏集团,生活更是平步青云。
他从来都是接受别人跪舔与仰望的那一个,就更不可能懂得她,所以他也只会对她冷嘲热讽,和外人一起骂她贱。
呵,无所谓了,既然没人了解,她也不稀罕!
在她距离曾凤清那贱人还有一米左右,她的右手发力想举起好好教训一下眼前的人时,曾凤清的声音再度传来:“想认识四爷,何必费那么大周折,回家求我不就行?”
安然顿住。
曾凤清笑笑:“求我的话,我会考虑介绍给你认识的,毕竟快就要成为一家人了,总比你在外陪别的男人喝酒,传出去影响我安家的名声要好。”
“我才不要,姐姐那么搔!”安桃嘟嘴,扯着曾凤清的衣袖摇了摇,跟个娇羞的少女一样。
“还没和四爷结婚就担心上啦,”曾凤清抬手捏了捏安桃的小脸,揶揄一副小鸟依人样子的女儿,后意有所指:“放心,男人拎得清什么是家花,什么是野花。上不了台面的花花草草,以四爷那号人物,又怎么会看得……啊!”
曾凤清尖叫一声!
脸上火辣辣的痛预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