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特别。
真羡慕啊,能光明正大的留下来。
而不是像她,三更半夜的,被他吃完之后赶走,活脱脱像个小三儿一样。不对,这年头,连三儿都比她有骨气多了。她更像是那种按钟算钱的小姐,老板让她来就来,叫她走就走。
想到这个比喻,安然苦笑。
至于唐景商说的那句话,让她别作践自己,她自然也明白。
他是在讲她赌气在许总旁边坐下,然后灌自己酒的举动,原来他都看出来了。
是的,她是故意的。
她赌他在,一定会出手救她,所以才会肆无忌惮的喝下那几杯烈酒。
她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女生了,要没点把握,又怎么敢在一个大色狼面前把自己喝的不醒人事?
难道真不怕被吃了么。
她就是在赌。
赌唐景商在乎她,一定会出手救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被许总玷污。
虽然他出手的有点迟,她受了许总一巴掌以及一些屈辱,但最终,他还是出现了。
显然唐景商对她做的这点比不上客房里那个能光明正大留下的女人,但以她的背景以及条件,能让他出手相护一次,已经值得了。
她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
进房换了一身衣服后,安然悄无声息离开。
正如唐景商所说的,动作很轻,不吵醒房里的女人。
她下楼,林助理的车一如既往的停在门口处等她,她真不想林助理来接,但唐景商坚持要这样。
“真是麻烦林助理了,三更半夜又经来接我这条丧家犬。”安然朝给她拉门的林助理,自嘲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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