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恬随便指了个人,“冯婶,你邻居五叔伯家的狗偷吃了你家几个鸡蛋,你为什么要把狗给炖了?五叔伯找你算账,你还说他没看好狗,是他活该。”
被当场揭老底,冯婶老脸一红,“你……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
五叔伯的大儿媳妇哼了一声,“就今年开春的事,你家吃了两天的狗肉火锅,把我公公气的在家躺了三天,这事大伙谁不知道。”
冯婶没话了。
效果不错,温恬又指向另外一个,“二表姑,村尾冯老四家的小儿子,半夜摸到你你家后院,不过是偷摘了几个桃子,你差点把小孩打得耳膜穿孔。
冯老四找你理论,你骂他小儿子没教养,上人家偷东西,打死了都是活该。”
二表姑垂下脑袋不说话。
“还有你,五嫂子,入夏就把婆婆打的下不了床,这几个月,你一天就给老婆婆送两顿剩饭,碗都不给她洗,跟喂狗似的。
老婆婆想喝水还要自己爬下床,你心地这么好操心狗剩家日子怎么过,怎么不操心操心你老婆婆日子怎么过。”
五嫂子咬着牙想反驳,却又反驳不出什么,愤恨的看了温恬一眼,转身走了。
温恬也回敬了一记白眼,来啊!互相伤害啊!谁家还没点肮脏事。
“你们还想再看热闹吗?”温恬再次扫向众人。
众人:……
还看热闹,嫌脸皮太厚丢一两层没关系吗?
“那个……我得下地干活了,不说了,回家了。”
“是啊!我家二小子该上学了,我回去看看。”
……
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
季明泽诧异,“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
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看到过情剧。
但不能这么回答,温恬想了想,“村里这么多长舌妇,每天村头走一趟,不想知道都知道了。”
温恬之前每天都去砖厂拿菜,去砖厂必经过村头,很合理。
季明泽垂眸看向瘫坐在地上不肯起来的狗剩娘,皱了皱眉,“婶,狗剩好了,让他去砖厂上班,你回去吧!”
温恬觉得这么做也行,砖厂订单多,正是缺工人的时候,狗剩虽游手好闲但也是个壮劳力。
记得书里有一两句关于狗剩的描写,品质不算坏,就是有些拎不清,容易被人蹿腾。
“大姨,这件事我再从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