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身材,而男人更多是在冷眼旁观,娟儿垂头,散落的头发挡住她半边脸,看不清她的表情。
此次批斗足足有两个时辰,后来听说被村长关在他家的猪栏里,手脚束缚,明天下午就去河里浸猪笼。
大萱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她不希望那么个人被所谓的道德杀害,即使她无力改变别人的扭曲思想。
她想了一整天终于想到个办法,她跟姚氏说她今晚去虎妞家玩,然后趁月色偷偷跑去猪栏,现在四月天,晚上还很冷,娟儿姐身上还是只有一件肚兜,她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娟儿姐,娟儿姐,”大萱小声叫。
娟儿许久才回过神,“你是昨天给我报信?”她听得出声音
“是啊昨天不是叫你躲起来吗?”怎么还被抓。
“我躲进深山里,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找到的,”明明只有朱武知道她的位置,她也想不通,当时朱武留下来掩护她逃走。
她想不通,大萱也是想的通,位置只有他俩知道,肯定是朱武受不了逼供把她招了,然而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大萱也不打算告诉她,免得她希望断了,不想活了。
“你想不想活着,”大萱问。
“想,”如果活着她就去找朱武,然后一起离开这里。
大萱提给她个小刀片,“这个你拿在手心,不要丢,明天他们把你丢进笼子,你就慢慢把绳子磨断,对了,你会不会游泳?”听说河里的水特别深。
“会,我娘家住海边的,”娟儿死灰的眼睛出现亮光。
“喝点水保持体力,”大萱喂她喝水,这水是她从空间拿的,补充精力最好不过。
果然,几口下肚,娟儿感觉精神许多,身子也暖和不少。
“谢谢你,救了我,”娟儿本以为明天就是她的死期,如今有机会活着。
“如果活着,找个新地方重新开始吧,”这里是不可能呆了。
“正有此意,”娟儿道,娘家以后也不能回了,只能远走他乡。
第二天下午,娟儿就被村上几个大汉抬到河边,河边周围长有许多水草,比人还高,河岸上站满了人,村长还没到,许多人在指指点点,时不时跟自己的小孩说,长大不要做她这种人。
太阳还不怎么烈,姚氏领着大萱来,村老规矩,但凡有人浸猪笼,村上的住户都得派个代表来见证。
“大萱娘,几天不见你年轻多了,”说话的是村上的一个媳妇。
“是啊,我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