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女人。”“读书除了好看有什么用,当初劝说了你,你非看上人家的皮囊,现在好了,一进门就做老妈子,伺候全家,你说你图什么,”大萱说道这里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说得重了,“你现在怎么打算,等李温庭来接你吗?”虎妞低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她双手放在膝盖上不停摩擦,她鼻子又开始发酸,眼眶里的泪水在不停打转。大萱简直恨铁不成钢,好好的一个姑娘,自从嫁人后动不动就哭,两句重话就能触景生情,这到底过得什么日子。“你也别多想了,就住我家,想挣钱的话,我请你干活,保证比你在婆家种田强的多,给我争气点,你以前比我还要大胆泼辣的,”大萱语气很强硬,逼着她找回当初的感觉。“那好,我便住下了,你说的哈,请我干活,给我月钱,”虎妞咬牙说道,声音里隐住的哽咽声依然听得出来。大萱说到做到,第二天虎妞就要求干活,大萱便派她做一些毕竟轻松的活,虎妞干的起劲,仿佛回到几个月前,她似乎还是那个没有烦恼的丫头。现在已是深秋,冷意渐浓,街道上的行人裹着大棉衣,但朱家粉馆的生意更加好了,很多人总是隔两天来吃上一碗。似乎已经成为习惯,慢慢的,慢慢的,朱家粉馆也成为白杨镇的一个标志,这个小地方有很多人慕名而来,只为吃一碗粉。这名气自然也传回朱家村,奶奶刘氏思量着二儿子过得那么好,便打算让二儿子帮帮大的,毕竟都是一家人嘛。说做就做,她抽一天时间裹着大衣就来白杨镇,路上好多同辈的人对她羡慕不得了,别人家一件棉袄穿几年,她刘氏倒好,不仅衣服全部崭新崭新的,连那料子都是大地主家人穿的料子,贵的很呢,一件大棉袄就能够一家人吃上半年。于是乎,刘氏享受着众人羡慕嫉妒的目光,在这冷风猛抽的季节里,硬是不花钱坐驴车,她一步一步走到白杨镇的。当她走到白杨镇时,整个人的脸都是冰的,尤其是耳朵,吹得通红。大萱一见她心里就堵住慌,那天晚上回来她就跟朱三民商议减少月钱的事,朱三民说他们一辈子没过好日子,多给他们一些银子防身是好的,于是她也没在说什么。“冷死了冷死了,有没有火盘,”刘氏一进门就跳来跳去的,跟身上有跳蚤一样。大萱也就瞄了她一眼,“奶奶是不是把银子都给大伯家了,连驴车都舍不得坐,不知情的还以为我爹虐待你呢。”刘氏本来就重男轻女,心里从来不把孙女放在眼里,听她冷嘲热讽就气得瞪眼。但她又不能说是为了炫耀才不坐车的,于是她转眼话题。“你娘呢?怎么没看到她,我朱家的孙子可不能出事,”她总想着姚氏没好事。总希望她哭哭啼啼,然后她就畅快了。大萱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