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出去说个明白,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外面的大萱跟姚阳炎,早已吃饱,还没见她过来,“我们回去吧,估计她不敢来了,”大萱说道。“不敢,怕什么,她对不起的是我们,又不是刘海涛,当初她对刘哥好得很呢?”姚阳炎说道。大萱嗤笑,“心虚呗,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怎么还是回去吧,打包好的早点再不回去就冷了。”“也是,反正见了她也说不上几句话,还要气到自己,得不偿失,走吧走吧,”说罢起身拿打包好的早点就走。他们前脚刚出去,阿梅后脚就来大堂了,里里外外找一遍,没人,难道走了?以刘海涛的性格可没有好说话吧。回到家的俩人,把早点放在桌子上,正准备喊人,这时姚远信急急赶过来,一把扯住姚阳炎,姚阳炎还没来得及喜悦,就被他一盘冷水浇灭。“你娘把银子藏哪里去了,”他双目怒瞪,带着质问带着责怪。似乎忘记了眼前这个是他的亲生儿子。姚阳炎肩膀被他抓的痛,“爹,你去哪里了,我们都好想你啊,”说着一个大男人哭了起来。然而姚远信只是冷冷的,“别说那些假惺惺的话,你娘都把银票藏起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怎么越看他们不顺眼,尤其是那个又丑又老的女人。“什么银票,”姚阳炎问道,他现在一脸茫然,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我们赚的银子,你知道放哪里了吗?”姚远信声音低了下来,毕竟是亲生儿子,再疯也有理智吧。“爹,”姚阳炎大喊道,“你要拿银子干嘛,是饿了吗?这里有吃的,”他指着桌上的早点说道。“不是啊,我不饿,”姚远信不是一般是着急,“我现在要拿些银子,出去有用的。”他总不能说花娘嫌他太穷不愿意见他了吧,其实他哪来穷啊,昨天出去的时候身上还有五十几两银子呢,只不过给花娘买首饰衣服什么的,都用完了而已。一旁的大萱冷冷看着他,“舅舅,你要多少啊,我这里有一两银子要不要,够了没有?”早先说过的,偷吃的猫不知足的,看吧,才一天而已,就回来了。“一两哪里够,”姚远信急得要抓狂了,“怎么说也要一百两吧。”大萱的笑意更加深了。而一旁的姚阳炎目如铜铃,嘴巴还能塞下一个鸡蛋,“什么,一百两,爹你要干嘛,做什么事需要那么大银子啊,我们家哪里拿得出那么多银子啊!”姚阳炎本来就没有金钱概念,他知道朱家粉馆生意好,至于挣了多少他是一点都没有兴趣了解的。“要那么多银子当然是用来讨好别人啦,”大萱双手环胸,慢悠悠说道,“对吧,舅舅。”说得好听,但怎么听怎么刺耳,姚远信脸色有的挂不住。“哪里是讨好啊,就是用来办正事用的,总之现在很急,阳阳,你到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