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安陵容往咸福宫主殿走去,一边儿和她聊起宜修。
“贵妃娘娘是个难得的通透人。低位妃嫔只要不是故意伤害惹事,若是有点什么不痛不痒的错处,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都肯放一马。”
“可你也不能日日都去请安,到时候满宫里都说,你是他的人,若是已无事还好,若是有事岂不白费了她对你一片栽培的苦心。”
“嫔妾知晓了,多谢娘娘赐教。”
“什么赐教不赐教的?不过是之前吃过的亏,不舍得你这个后面的人再吃一次罢了。你回吧!”
“是,嫔妾告退。”
安陵容走后,敬嫔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娘娘?娘娘?该传晚膳了。”
“啊?哦!传吧。”
“不言,你说当初要是贵妃娘娘当了福晋,咱们会不会过的好一点儿?”
“娘娘!您又多想了。您不是常说没有当初吗?”
“是,是我多虑了。传膳吧!”
这一夜很多人都睡不好。
咸福宫二人是在思虑中度过的。
钟粹宫的夏常在烧的迷迷糊糊的,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延禧宫有难同当二人组是在悲伤哭泣中度过的。
景仁宫的皇后睡了一个好久都没睡过的好觉。
翊坤宫的华妃吃撑了,溜达了半宿,喝了好几壶的山楂茶才睡。
永寿宫的宜修和潇洒哥看着皇帝派出去搜查当年皇后入府,自己被人叫回府里遇上的那一天的暗卫,四处搜查。
“潇洒哥,我真的不能帮帮他们。他们查的也太慢了!”
“宿主,我已经帮你把证据分散到四处了,只要他们不偷懒,肯定都能找着。咱们要是把证据都放到一起,这也太明显了,这还是你教我呢?”
“好吧,是我心急了。主要是每隔五天都要去一趟景仁宫,真的好累呀,过一段时间又到了冬天了,太冷了!!”
“放心,我保证他们在今年冬天之前就把证据集齐了,至于让你住进景仁宫这主要看皇帝。”
“。。。”
也不知道是不是蝴蝶翅膀上的太大的缘故。这回皇帝一上来召唤侍寝的不是沈眉庄,而是博尔吉吉特贵人。
第二日给皇后请安时,皇上一并下旨,博尔吉奇特贵人赐号钏,并且赏赐了一大堆的东西。看的人眼花缭乱的。
“真是没想到一个蒙古女人,皇上也能这么赏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