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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那就是朕先了。”
围棋里黑子先下,刘徽拿起黑子就下在了周生辰跟前的角落上。
“金角银边草肚皮,朕找了先手,不知道南辰王会怎么下?”
周生辰捏着白子就下在了自己身前的另一个角落里。
“微臣一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在边境的时候也是如此。陛下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是啊!可惜朕看不下去了。”
刘徽的棋风愈发刁钻刻薄,可是每一次冲锋都被周生辰化解。
下到最后,刘徽惊奇的发现,自己无论下到哪一处,都是周生辰赢,这才不情不愿的,把棋子往棋盒里一放,苦笑地看着周生辰。
“南辰王好手段!这棋局不知不觉间竟然都是你的了。构思巧妙,手段复杂啊!”
“皇上过奖了,这局不过是运气罢了,微臣并未布局,只是跟着皇上的路数走,时不时地补上一两个棋子,这才最终组成了终局。”
“啊哈哈哈!”
刘徽听着周生辰的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好一个运气使然啊!下了这么久,只怕你也累了,喝茶吧!”
“是。”
周生辰到最后离开皇宫,刘徽都是好好的,以防万一,还在临走之前给他常喝的茶里加了些能让人兴奋起来的东西,生怕他说自己是进宫害他的。
漼文君带着漼氏子弟回到清河郡,各房纷纷前来吊唁,甚至还有想打漼文君的主意的。
幸华那个没脑子的,说是为漼广守孝,其实是为了她心里的刘子行守孝,之前在宫里的时候不能光明正法的守孝,这次可是真的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穿孝服了。
凤俏一开始还觉得周生辰的担忧是多余的,不成想一桩桩一件件全部都成真了。
于是,她在别人觊觎漼文君,却被漼文君言语弹压的时候,举着剑就冲上去了。
吓得对方边尿裤子边慌忙逃窜,甚至还留下了心理阴影。
还在幸华公主作妖嫌弃饭菜不可口,还指明要让漼时宜给她做饭的时候,和幸华公主对骂。
“谁家守孝不是青菜萝卜和豆腐,偏偏就你事多!人家是为了长辈守孝,你是为了谁不用我给你捅出来吧?”
果然凤俏的话一出口,幸华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了起来。可是下一秒,又突然笑出了声。
“那又怎么样?你就算说出去,丢人的还是漼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