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就埋伏在中州附近,只要周生辰的一个信号就能立即赶到。
“算算这些再加上我之前带到中州镇场子的,要是被刘徽知道,不得以为我要把中州攻下来呀!呵,也好,保命为上。”
周生辰小声嘀咕了一句,就把谢崇的信烧了,直到化为灰烬才放下心来。
而被念叨的躺在自己寝宫宫里的刘徽,此刻正被小太监扶着坐在书桌前,写信和圣旨。
“你带着这封信和这两道圣旨亲自去一趟南辰王府上,你送到之后,就不用再回来了。”
“陛下。”
“不用这么看着朕,周生辰仁义,会留你一命的,到时候你就不用再担心随时被人杀了。”
“是。”
“好好辅佐下一代君主,不论是谁,朕的圣旨都可以让你安度余生。小乐子,多谢!”
“陛下,您这么说折煞奴才了。您应当好好保重才是啊!”
刘徽看着跪在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太监,是对自己忠心的小太监里,唯一一个活到现在的,其他人都已经被大洗牌过了。
更何况小乐子还替他喝过一次赵腾的毒酒,自己就只能赌一把了。
刘徽拿起桌子上的信和两道盖了印的空圣旨,递给小乐子。
“起来吧,拿着这些东西,趁着天黑赶快出宫,切莫耽误。”
“是,奴才拜别皇上。”
小乐子站起来,擦了擦眼泪,这才揣着东西,在刘徽的目光中,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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