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哥俩一起想办法。
“哥,要不然咱们就当不知道这件事,让太子唱独角戏?”
“我问过了,不是萧定权干的,我安插在宫门的人都说没有见过他宫里的人,母妃谋划了这么多年,他们又是忠心耿耿的,不可能会记错了。”
萧定楷听了以后心中只觉得苦涩,自己活了这么大,若不是今日萧定棠用得到自己,连守宫门的人里有赵贵妃的人都不知道。
萧定棠一个人在哪里叽里呱啦的说了半日,就是不见萧定楷搭话,反应过来,上前又给了他一下。
“你小子想什么呢?最近有什么要紧的事,在我面前依旧不停地发呆,发什么呆啊?”
“啊?哦,我在想宫里除了太子的话,还有谁会这么恨咱们,不光能得到确切的消息,更能把手从宫里伸出来。
但是我想了一圈,也没有想出来是谁。”
萧定楷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摇着头,萧定棠这个猪脑子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听了萧定楷这般说,更是直接把人打发走了。
惹得萧定楷的心里对这个一母同胞的哥哥更加不满。
萧定权看着哥俩的互动,又算了算自己散布的事已经成了,就直接穿着太子的衣服出宫,先是和宫门口士子的老师们把自己查到的说了一说,然后又找到了这次士子闹事领头的几人。
“太子殿下,事情若真的像您说得那样,您又何必如此狼狈!”
“书海,你放肆。”
领头羊里有一个叫赵书海的士子,脾气最大,以魏征为偶像,立誓要当今朝的诤臣第二;
只是他面对的是满朝文武都知道的,皇帝最不喜爱的太子,就算说了再多也是没有用的。
是以,这位老师直接喝住了他;而萧定权听了以后,不光没有生气,反而摸了摸自己的脸,疼得龇牙咧嘴的问了一句。
“嘶,本宫已经整理过了,还这么明显吗?”
“您脸上涂的胭脂,虽说是薄薄的一层,可是大家伙都是男子,谁会没事涂那些东西啊。。。”
赵书海的话没说完,就被自己的老师一巴掌给拍没了。
“殿下,您放心,您说得话老朽记住了,日后这帮士子们一定好好的准备一月之后的科考。”
“有劳夫子,本宫告辞了。”
等到萧定权离去后,老夫子让人把门窗关好了以后,这才缓缓地道出了太子的为难。
“太子殿下当真如此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