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儿示意她说句软话,程少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萧将军的意思是我不该出府,那我就应该受尽羞辱后在自己的院子里失声痛哭,然后无人安慰,众叛亲离吗?”
“你放肆!”
“究竟是谁在放肆!
家里的下人当面辱骂我,我的生母却要我不计较,甚至连简单的出府散心都不行!
家里的堂姊因为自己的下人难过,挨骂的人是我,我的丫头无缘无故地挨打还要跟着我挨骂;
萧将军不就是看我不顺眼吗?
可这错的当真只有我一个吗?
是我想一个人在庄子上被下人作践、九死一生吗?是我想不识字不知礼数吗?是我想让家里的下人指着我鼻子骂我程少商你该死吗?!
如今我能让的都让了,可如今依旧是这般下场。
兄长爱护,我不能接受,因为家里有一个同样没有得到来自兄长书案的堂姊;
被下人作践了我得忍着,因为那是堂姊的下人,她忧心而疾,我就连外出散心的权力都没有;
那凌不疑吓到我的马,我差点摔马,回来得不到父母的安慰,只有劈头盖脸的怒骂呵斥、一句忤逆就能让我粉身碎骨。
早知如此,萧将军当初何必让二叔母和离,应当好好谢谢她将我折磨半死,萧将军唯一该生气的,就是我的生命力太顽强了,没有死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可我劝告萧将军一句,我不会死,更不会那么轻易死的,既然瞧不上我,我就不奉陪了。”
说完拂袖而去,不管身后的萧元漪有多么生气,她的女儿在年幼时就已经因为药石无医死于高热了,活下来的人没有见到一丝温情,自然也就没有一丝对母亲的孺慕之情。
程始对于母女俩的关系也很头疼,好好的日子怎么就不能好好的说了呢。
回到院子里的程少商看着偌大的院子里只有一个莲房在等着自己,突然有些无力感。
“主子,你回来了。今日晚饭没有咱们的,我就用钱换了些隔夜的点心回来,等到明日我再去街上买些好的给你。”
“莲房,你吃吧,我有些不舒服;
记住,既然他们瞧不上咱们院子,那以后就不用再对他们客气了,遇事以后先跑,这里我是主子,他们最多骂我几句,不敢动手,你莫要伤了才是对我最大的保证。”
“主子,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突然看开了。你回房吧,今夜不论是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