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甜道:“其实,我之前去南方的时候,好像见到他了。”
“真的?”田美娜使劲的抓紧了顾甜:“他还活着?”
顾甜把这段时间,了解到的事情全都说了。
她想问问关于赵不凡的事。
田美娜沉吟道:“我只知道他学习很不错,别的不清楚。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吴建军什么事都不对我说。他说,我只要好好的享受生活就好了。我就像个傻瓜一样和他过了十年。”
“师父可能觉得这样对你更好吧。”
“可是他突然就变了,对我冷言冷语,当着人嘲笑我,逼我离婚。我已经习惯了被他呵护,根本没有生活的能力,离婚后,我差点死了。”田美娜擦了擦眼泪,勉强笑道:“我如今也是年纪一大把,还这么冲动,让你笑话了。”
顾甜对他们的感情也不好说什么,见到问不出来什么,便告辞了。
田美娜突然追了上来,递给顾甜一个陈旧的小本子:“这个是我离婚的时候,他给我的。说是我有啥急事可以找他们帮忙,可我一次都没打过。以后,我们别见面了,我见到你,就会想到吴建军,我很难受。”她说完就匆忙走了。
本子里面有四个人的名字和联系方式,都很陌生。
顾甜放起来了,去单位的时候再打吧。
回到家,秀儿跑过来了:“娘你回来了!爹给你写信了!”
他的信沉甸甸的,刚打开,里面就掉下来了一堆布票和粮票,工业票。
他现在是副厂长了,虽然没回工厂,可他的工资涨了好几十块钱,票据给的也多了。顾甜把票据给放进抽屉,现在不缺什么,她准备给白朗和孙兰寄一些,其余的换成钱。
“爹在心里写啥了?”秀儿好奇道。
顾甜看看信,出了一身冷汗:“这帮畜生!”
原来他前几天出门想要去打听赵不凡的事,结果刚走出大门,突然想起来忘带车间的钥匙了,往回走的几步,就看到几个人慌乱往草从后面藏。
石宏昭过去询问他们是什么人。
结果遭到他们的强烈攻击,他们身上有刀,还想往他身上泼东西,要不是同事恰好出来,估计他要吃大亏!
石宏昭报了案,发现那瓶子里是浓硫酸。
秀儿很担心:“他们想抢爹的钱吗?”
顾甜摇头:“抢钱不用毁容的。有人要换心脏。你爸爸被盯上了。”
一个人如果受了重伤又毁了容,肯定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