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此时快步过来了:“这是怎么了?哎呦,一匹好马啊!”他惊喜地抚摸着马儿的脖子。
顾甜把刚才的事情说了:“那家伙说是唐天虎要弄死我,才派他来的。”
“他都跑了,没必要说出幕后主使,肯定是栽赃!”老头的手温柔的摸着马儿的脊背:“这种马叫夏尔马,身高体壮,擅长爬坡,西帮最喜欢这种马。唐天虎和内陆做生意,走的路比较平坦,他们养的是一般的大宛马,比较矮,负重能力好。”
顾甜惊讶的看着他,这老头平时都是稀里糊涂,一问三不知,想不到这么聪明。
所长笑呵呵的拍着马儿的脖子,马儿也很乖顺的呼气靠他身上了。
“我是当地人,从小就接触马。西帮爱夏尔马,南边和东边是大宛马。北帮道最难走,最高大的夸特,要是见到了可得小心,一蹄子可能就踩死人的!”
顾甜点头:“原来是这样,所长,既然他们出行基本都骑马,要是他们害人,周围肯定会有马蹄印记留下来吧。那几个派出所牺牲的同志到底是被哪个马帮的人害的,您也知道吧?”
所长一愣,然后叹了口气:“我都这么大岁数了,现在也只想好好活着,我儿孙都在西边住着呢,求你可别难为我了。回家去吧。”
他领着那匹马儿走了。
顾甜也只能回到家,石宏昭已经回来了。
他一边摘豆角,一边帮秀儿做诗词练习。
石宏昭的文化程度不高,可也知道学习的重要性,他们让杜江买了很多的诗词本子,每天要背诵一首诗,默写下来。
秀儿见到母亲回来,笑着跑过去了:“娘,你……你的衣服上咋有血?”
“不是我的血,是一个浑蛋的。”顾甜说了刚才的事情。
石宏昭吓了一跳:“竟然直接抢人了?会不会和杨秀云有关系?”
“这个很难说。”顾甜道:“所长明明啥都知道,却啥都不说。”
秀儿笑道:“他不是都说嘛?”
顾甜一愣,然后明白过来了。
所长说他的家人都在西边,还让她不要为难他,不就是说,是西帮的人动手的吗?自己真是够糊涂的!
“西帮现在管事儿的人叫啥?”
“柴东洋,是柴风的一个远亲,其实也没啥关系了,可是借着柴风的名头,他做事情也方便些。”
顾甜点头看了看手上的那个镯子;“我知道了,咱们跟李同志说一下吧。这段时间,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