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顾安宁说道。
“追随者和领导者,你着政治论断,都跟谁学的?跟你父亲呀?还是跟你母亲?”楚飞扬有些惊讶,如果她正式从政的话,一定会取得非凡的成就,因为她在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有了清楚的政治论断。
“其实我是希望永远都从军不从政,从政未必是什么好事。权力是把刀,当权力越大时,这把刀也越锋利,轻轻一动就会伤及他人,因此权力使人惧怕,但真的需要惧怕的人反而是手持那把刀的人,若不是怀有笃定的哲学信念,以及修养,并且得到上天的保佑,任何人都无法正确的运用那强大的权力,倘若任意挥舞那把利刀,到头来积累的恨意,愤怒,与报复欲必将反过来使其窒息,所以我很怕从政,很怕自己也成为手持那把利刃的人。”
“还有我觉得从政所要面临的风险,绝不只有这几个方面,我母亲的受伤就是前车之鉴,如果当时没有办法及时止血的话,我真的不敢想象后果是什么样子,我不想过没有母亲的日子,不想做无根的野草,更不愿去承受这种,我一生都无法承受的痛苦。”
“这是哲学的权力观吧!,你的权力观好像特别的透彻,别人都希望爬的越高,也好手里的权力越大越好,你好像反而是对此唯恐避之不及,跟别人真的是不一样。”
“很多人都希望自己能够随意的操纵权力,来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但是你好像完全不是这样,你的权力观和别人的权力观也是彻底不同的,你真是个奇妙的人,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么排斥权力的人。”楚飞扬感叹道。
“从你的话里,好像做政治家是什么特别容易的事情,还是你觉得我对政治不应该抱有排斥的态度呢?”顾安宁反问道。
“做政治家怎么可能是很容易的事情,只要想想现在,连我的家人们都已经开始躲避政治的锋芒,否则我也不会进入到华夏国最威严酷的特种兵部队了,在这里只要不犯下,叛国的罪名,其他的事情都会由部队的上级来帮忙解决,我不知道现在国内党内有没有个人的派系,不过进入到这里,哪怕是最后,我们家最终被牵连,我也可以安然无恙,其实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政治庇护了。”楚飞扬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所以呀,就是说政治是把刀,幸好我们的国家是一党制,看看国外有些多党制的国家,在野党闹起来真的是让执政党颜面扫地的,而且他们的派系特别多,执政党和第一在野党,两大主要党派之间就永远是死敌的关系还有各种小派系相互纠葛。”
“同一个党派,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