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自己的二叔家里面被强留了两个小时,他们夫妻两个简直可以用车轮战来形容。
先是她送来的礼物,贬损了一通,然后又是把她的父母了念叨一通,最后话里话外的,就是让她送过年的礼金,然后她就是觉得很奇怪啊,又不是结婚,又不是干嘛,为什么一定要送礼金呢?就算说是什么给孩子的压岁钱,但他跟他们的孩子是同辈,那她干嘛要付给他们压岁钱,这简直不合逻辑嘛。
再说了,如果要说给压岁钱的问题,那她就不是来付钱的,是来收钱的,应该是作为长辈的他们给她压岁钱才是。
她现在只要一想起当时的情况,实在是觉得太过分,也太奇葩了。
虽说物极必反,奇葩到了一定程度,总是会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世界上奇葩的人还是有,而且随时都会遇到。
她按照惯例,其实也是例行公事的去了那里,说句实话,虽然二叔一家并不是特别的欢迎她,但是每次都是一个路数,先是相对比较热情接着就开始看带来的东西,然后就开始挑剔上了,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安宁啊,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啊,你爸妈呢,今年还没有回来啊,不是做二叔的挑理儿,这都几年了,你爸妈也不回来过年连父母都不伺候,这可都是你二叔在帮衬,这不说功劳苦劳的,就花了不少钱,还有年前你爷爷病了,这医药费可都是你二叔出的,你看你,过年就带着这么点点不值钱的东西,你对得起你叔你婶吗?”
顾安宁听罢一笑,今年倒是学聪明了,好歹也是换了个借口,但在顾安宁看来,实在是有故伎重施的嫌疑。
既然他们不记得了,那就由她来提醒一下,帮助他们想起来吧!
“二叔莫不是记性不好,忘记了?上次爷爷看病到时候,确实是二叔您出的钱,但是事后,我马上就相关的医疗收费扣费通知单,把相关的欠款一分不少的给了二叔,那么,二叔又为何一定要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呢,我可是记得该给的,一点都没少。”有的人老糊涂了,但是她还没有老糊涂,有些事情总是会记着一本帐不会永远都拿出来翻一翻,但是偶尔还是需要用一下,要不然就是一本糊涂账了。
如果说,连这些账算不清楚的话,那她怎么管理这么大的公司?有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揪着某些事情不放,但是每个人心里总是有一本账的。
自己的话被拆穿了,两个人的脸上难免会有一点点不自然,但是两个人脸上的一点不自然,很快就消失了。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