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隔离,反而会出现更大的问题。
顾安宁回到爷爷的家里,看到的就是所有人都冷着一张脸对着她,除了小姑和爷爷。
顾安宁,不解其意,大过年的,这些人是发的什么神经?
大过年的,又是想干什么?
“看你们的表情,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怎么?我欠了你们多少钱吗?”
顾安宁只是随口一说,但是没有想到她这么一说,却让有的人抓到了所谓的把柄。
“咱们还没开始问话呢,这小蹄子就承认了,既然承认偷钱了,就把偷的钱拿出来吧,看在亲戚的面上,我就不追究这个小贱人了。”说这话的是她的三婶。
顾安宁,第一次觉得这女人脑子真的是坏掉了吧!脑子是不是有病啊,她又不缺钱,干嘛要偷她的钱,搞了大半天,原来在这儿等着呢,当她好欺负吗?她一天的收入就抵得上这人好几年的工资,随便拿出点什么来就足够她过上好几年的,干嘛还吃饱了撑的,大年初一偷别人的钱,这在农村可是很忌讳的,她可不想接下来一年都被人家指指点点。
“还张口闭口就是小蹄子,小贱人,我是小贱人,小蹄子,你是小蹄子和小贱人的三婶那你是什么?是大蹄子,是大贱人吗?”
顾安宁的人也毫不客气的反击,本来不想在大年初一就跟别人吵架的,可是这是什么?大年初一的就不安分,惹出这么多事了,回头这天下来几天,这日子怎么过呀?
简直无法容忍,她真的是觉得今年这些极品是不是都一个个打了鸡血,脑子也变得差了,人呢,也越来越傻,做出来的事情也越来越奇葩,越来越无理,越来越莫名其妙。
已经到了她无法容忍的地步,这些人整天在想点什么,为什么大过年的长辈都在,还要做这种事情,这事情原本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需要做出任何解释。
不过,既然有人先把脏水泼到她身上,那她总是要反击一下,总不能带着脏水走一年吧,纵然不觉得晦气,也堵的慌。
“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不要妄下定论,我相信宁宁不是那样的人。”
老爷子出面说话总是一锤定音的感觉,但是今天好像却未必管用,因为老爷子的话并没有使她的三婶停下,继续咄咄逼人的说着那些不着边际的话。
也不知道她今天是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竟然连老爷子的话都不听,还是家里有和老爷子辈分相当的人,给她撑腰呢?想到这里顾安宁下意识的朝自己的祖母看去,果然,后者一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