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却挂上个偷长辈钱财的罪名。”
顾安宁这样一说,老爷子更加恼怒起来,简直是家门不幸,找了个这么会惹祸的女人做儿媳妇,大过年的都不得安生,十里八乡的,如果说是谁家的后院最不得安宁,那一定是他们老顾家。
不说别的,哪家媳妇会闹这一出?大过年的就闹成这样。
“你有完没完,这件事情一定要揪住不放是吧?”老爷子又反问了一句。
“爹,不是我硬要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好歹咱们也是宁宁的长辈,我只是在教育她,小小年纪就知道偷钱了长大了可怎么好?将来要是进了监牢,谁都救不了她的。”
这样的话,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辞严,好像瞬间化身一位正在对着弟子谆谆教诲的智者。
这是在诱导承认,不过这种诱导对她来说没用。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进监牢的这一点,三婶你可以放心。”她这辈子会不会因为任务失误上军事法庭这个倒不好说,关押普通罪犯的监狱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进去的,不说别的,只要她不犯下叛国罪这样严重的罪行,其他的麻烦都会由军方和国家帮她摆平,这点,是当初进入秘密部队的时候,国家给出的承诺。
所以这种威胁对她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而且抛开这些不谈,现在对她的这些所谓的指控,也不知道是极品三婶几天的劳动成果。
不过,她倒是有点期待三婶最后的表情了。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闹到了这种地步,没有一个解释似乎也是说不通的,既然如此,那我就给各位长辈一个交代,尤其是三婶,您可听好了。还有,如果证明我是无辜的,那么三婶您,就要为说过的话付出代价。”顾安宁又说了这样一段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
“宁宁,难道你真的要?这是不可能,这不行的。”
“既然要搜身,那就把衣服脱了吧!”三婶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了,还是真的不知道,竟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老爷子已经把放在桌子上的酒盅砸了过去,这简直是无赖,流氓!
简直就跟社会上的流氓混混,没有区别,这种人还是人吗?明显就是要坏人的名声,还想要坏的彻底!
顾安宁这次却没有理会她,只是对着老爷子说道:“爷爷,您是进过部队的,部队里平时训练的时候是怎么搜的就是怎么搜吧!”
也就是说具体知道这些程序的,也只有她自己,也就是说,知道这些程序的,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