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请假条,出去吧。”顾安宁等着杨海兰的办公桌前,看着她签好那张请假的出门单。
“谢谢老师,我先走了。”顾安宁说着,就走了出去。
“你们班这个学生啊!你以后还是让她自由一点吧!我听说她通过别的学生拿到了音乐教室的钥匙每天都在那里练歌,你说,我要不要直接把整个音乐教室的钥匙,全部都给她呢!”周芳突然这样说道。
“你乐意就好啊,反正我看这学生也不是个会胡闹的人。”杨海兰说道。
“嗯,我也这么觉得,这是一个不会让人失望的姑娘。”周芳这样说道。
而在另一边,顾安宁从学校出来,赶到指定的地点,楚飞扬正等候在那里。
“老兄,怎么回事?”顾安宁问道。
“事情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变数。”楚飞扬皱起了眉头。
“怎么,难道是上面有人保他们?”顾安宁心里马上紧张起来。
已经是一锅端了,如果还有人在保他们,那就真的太恐怖了。
“不是,是那个黄渠,他一直不承认自己是间谍,但是幸亏我们之前查得多移交的证据也多,算是把证据都砸瓷实了是怎么翻都翻不了的,后来也就认了,可他对于当地纪委和有关单位对他做出的行政处分颇为不满,一直都在抗议,说当地有关部门无权开除他的执政党党籍,说他只是普通的教师,不是行政人员,不应该受到当地纪委的管辖云云,反正闹得很厉害,审讯工作进展也不是很顺利。”
“这有什么好闹的,如果他不归纪律检查委员会管辖的话,那他拿那么多年的事业编制干什么?按照有关规定谁事业单位的,只要是这个上面有党组的,这就规纪律检查委员会管辖了,他是在闹什么,偷换概念吗?”顾安宁有些不屑。
“也许他认为很多人都是傻瓜吧,还有一件事,他对于开除执政党党籍,这个行政处分表示很不满,说这是政治迫害。”
楚飞扬也很无奈,他在这方面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他的罪名是间谍罪了,已经承认了这个间谍的罪名,居然还想保留着执政党党籍,不知道是谁,在课堂上对执政党多加攻击,恨不能把执政党全部都打碎了以后再重新组合呢,再说了,这种罪名,一旦成立的话属于危害国家安全的范围,如果他运气背一点,让国安部来调查,会比现在更惨。还政治迫害,迫害他个鬼!”顾安宁皱起了眉头,不满极了。
“这倒是实话,不过